他邁開小短腿加速步伐,對(duì)方似乎覺察到什么,立刻緊跟上來。
倆人一前一后,開來一個(gè)相對(duì)安全的距離。
經(jīng)過幾次嘗試,陶七月百分百確定真的有人在跟蹤他!
眼底升騰起幾分雀躍的興奮。
時(shí)隔兩年,他終于又被居心叵測的壞人跟蹤了。
為了避免對(duì)方跟丟,他還‘貼心’的放緩步伐,拐入了一個(gè)沒人的小巷。
這個(gè)深巷很僻靜,僅有的幾家門戶緊閉,再往前走就是死胡同。
走在最前面的陶七月看到死胡同停了下來,不走了。
跟上來的男人看到死胡同,笑了,“小崽子,你可真能跑啊,跑啊,看你還能往哪跑。”
陶七月縮瑟著身子,不安的看著四周,“叔叔,我兜里沒錢。”
“誰問你這個(gè)!”他又不是搶幼稚園小朋友錢的地痞流氓!
男人走過來一把揪住陶七月,兇神惡煞的問:“小子,我問你,陶織星是不是你媽!”
陶七月眼神閃爍了下,哦吼?不是人販子?是來尋仇的?
猶豫的功夫他就男人給舉了起來。
陶七月?lián)潋v著踏空的兩條小短腿,嗷嗷的開始叫:“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我爹地知道就拔光你全身的毛!”
“年紀(jì)不大,口氣倒還不小,那來說說你爹是誰。”
“我爹地是凌宵寒!”
“嗤,凌宵寒知道有你這么大的兒子么。”
男人不信,畢竟凌宵寒唯一公開的兒子可不長這樣。
陶七月,“是真的,是誰讓你bangjia我?我爹地可以出三倍價(jià)格,不,十倍!”
男人不屑一顧,而是一手拎著陶七月,一手撥打了個(gè)電話,“小姐,這小子說他是凌宵寒的兒子。”
“把他綁回來見我。”
聽到女人的聲音,陶七月仔細(xì)辨別對(duì)方的身份,可惜搜索了一圈都不知道對(duì)方是誰。
還想再打探點(diǎn)消息,男人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拎著他就走,“老實(shí)點(diǎn)!”
屁屁挨了一巴掌,陶七月麻木的被拎著,連掙扎都懶得掙扎了。
......
商量完婚事,陶織星隨著凌宵寒在老宅住了兩天。
墨寶身體剛好點(diǎn),老爺子就找借口帶陶織星出了一趟門。
回來時(shí),凌宵寒正在看書。
聽到走近的腳步聲,翻動(dòng)書頁,抬了下眼皮就看到穿著紅色毛衣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表情要多郁悶有多郁悶。
“怎么?不是跟爺爺出去玩了嗎?”
陶織星生無可戀,“哪里是去玩,簡直是大型認(rèn)親現(xiàn)場,走哪都要自我介紹一下。”
“......”很有畫面感。
凌宵寒合上書,安撫她:“那些都是爺爺?shù)睦吓笥选!?/p>
因?yàn)橐Y(jié)婚了,陶織星也要出席一些場合,最近凌老爺子就喜歡帶著漂亮乖巧的孫媳婦到處秀。
每次收獲大批好評(píng),他就樂滋滋的,甭提多高興了。
尤其是他還多了個(gè)聰明伶俐的重孫子,他那些老朋友羨慕的牙都酸了。
老爺子喜歡,大家也都睜只眼閉只眼,這可苦了陶織星,這兩天笑的臉都快僵了。
還是墨寶聰明,跟老爺子先前去過一次,這次就往床上一躺,有病沒有病都稱病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