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珩停筷,露出遺憾的表情:“恐怕不行。”
“啊?出什么事了嗎?”
陶織星哪能坐得住,立馬起身,手足無措的就要去找陶七月。
難怪她給陶七月發(fā)的消息,他一條都沒有回。
傅瑾珩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拉住陶織星道:“你別著急,七七很安全,就是生病還沒有痊愈,我不知道該怎么給你交代。”
聽到這話,陶織星提起的心總算放回肚子里,“嚇?biāo)牢伊耍軒胰タ纯此麊幔俊?/p>
這次傅瑾珩沒有攔她,還很貼心的陪伴她繞過廊橋,去帶她見陶七月。
進(jìn)了房間陶織星就聞到一股很濃烈的中藥味。
是她三天前開的藥方。
“我按照你交代的,每日讓人煎兩副藥,準(zhǔn)時喂給他,七七的燒已經(jīng)退了,只是精神不太好,每天昏睡的時間長,看起來還沒有痊愈。”傅瑾珩解釋道。
陶織星目光落在床上,才三天陶七月就瘦了不少,臉上沒有了不正常的潮紅,但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快步走過去,拉起陶七月的手腕摸了摸脈搏,脈象很虛。
可是不對呀,按照她的方子喝兩天大概率就痊愈了,怎么會虛成這樣?
“怎么會這樣?”她困惑不已。
“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看她神情嚴(yán)肅,傅瑾珩也不由緊張起來,“我讓我生活助理過來,有什么細(xì)節(jié)問題你可以問他,七七這幾天的藥都是煎的。”
陶織星沒有反對,很快傅瑾珩的生活助理就來了,是個二十出頭的精瘦男人,帶著金絲框眼鏡,看起來很拘謹(jǐn),眼神時不時往傅瑾珩那邊瞟。
傅瑾珩倒是一派淡定的介紹,“這個是我朋友,藥方是她開的,你也別緊張,她問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沒有在外人面前戳破陶七月跟她的關(guān)系,陶織星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就詢問起這些天陶七月的用藥情況,以及他煎藥時的一些細(xì)節(jié)。
男人對答如流,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但越是這樣陶織星更是疑惑,究竟是她醫(yī)術(shù)不精判斷失誤,還是這其中有什么差錯?
難不成陶七月不是風(fēng)寒積食引起的感冒發(fā)燒,而是也跟墨寶一樣被人下了毒?
可更不應(yīng)該啊,墨寶是凌霄寒的親兒子,已經(jīng)對外官宣的繼承人,這身份尊貴無,可能引來算計的人對他不利,但陶七月又沒那么龐大的家產(chǎn)繼承,誰會費這么大勁對他下手?
想不通的陶織星順嘴問了一句,“你確定每天都給他按時喝藥嗎?”
生活助理看了眼傅瑾珩,隨后點頭,“確定。”
陶織星這下徹底陷入自我懷疑中,腦子里亂糟糟的,開始懷疑起是不是凌霄寒的對頭查到她時,順藤摸瓜發(fā)現(xiàn)了陶七月,所以才暗中對他下了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的計劃可能會改變,她沒辦法放心的把陶七月送去國外。
傅瑾珩道:“或許過兩天就好,小孩子身體弱提抗力差,難免恢復(fù)的慢一點,要不就讓他在我這里多住幾天,我在安排一些兒科專家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