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聽到動靜的溫諫言操控著電子輪椅出來,看到陸煙兒時眼神一冷,“你居然回來了,這些天你都在什么地方?”
陸煙兒看到他,心里就有些發怵,可一想到他心上人都死在她車輪下,便有一種強烈的快感,“我當然是去做正確的事,我的孩子死了,總要有人付出代價,我的孩子不能白死!”
“兒子,這個女人瘋了,她敢打我!”溫母指著自己的臉,就跟溫諫言告狀,希望溫諫言把這個小賤人狠狠的收拾一頓。
“住口!”陸煙兒呵斥溫母,“我瘋了,還不是你們逼得!”
她將目光轉向溫諫言,歇斯底里道:“是你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們的孩子,真正殺害我們孩子的人,是你!”
看她這狀態時冷靜時瘋狂,溫諫言皺了皺眉,懶得跟這種神經病多費口舌,他掏出手機就準備給神經病院打電話。
就是這個舉動讓陸煙兒徹底崩潰,她像是觸發了某種開關,突然跪下哭求道:“別報警,我求求你別報警,我錯了,只要你不報警,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她還年輕,還不想坐牢,她只是沖動了一下,本意是想讓陶織星付出點代價,沒想到會把她撞死,她撞死人后手足無措的跑到人跡罕至的郊區,直到凌宵寒的人來查,她才終于直到怕了。
比起坐牢,其實她更怕的是落在凌宵寒的手里。
“呸!”見她知道怕了,溫母狠狠的啐了她一口,“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我以為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了,敢跑溫家撒野了。
”
直到現在溫母都沒意識道陸煙兒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
微有溫諫言發現端倪,沒有撥通號碼,而是問她,“你干了什么?”
“我,我沒,沒干什么......”陸煙兒眼神慌亂,不敢直視溫諫言,說什么都不敢直視溫諫言。
直到溫諫言手機響了,他看了眼陌生號碼發來的許多張圖片,有她衣衫不整跟不同男人不堪入目的照片,各種姿勢尤其大尺度,還有她與人曖昧截圖,還有控訴她婚后不幸福,溫諫言無法人道等等的八卦。
溫諫言:“......”
捏著手機的手逐漸用力,像是要將手機瞪出個窟窿,這些不光是綠帽,還給他自尊心上烙下深深的印記。
他深吸了口氣問:“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陸煙兒詫異,“當然是你的啊!”
見她還是這么理直氣壯,溫諫言用手機鏈接家里打印機,將照片跟聊天截圖打出來。
溫母看到那些圖片眼前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哭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綠了我兒子,還想讓外面的小野種繼承我們溫家的家產!流了好,老天開眼了啊!”
陸煙兒懵了,看到溫諫言仍在地上的各種圖,她像是被人扒光游街一樣的屈辱,“這些圖片哪里來的?是誰想害我!老公,我沒騙你,孩子真的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