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織星:“......”
確實不犯法。
不過......
“那我要提醒下凌先生,醫院還有位蘇小姐,等待您的‘寵幸’。”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穿戴整齊,恢復了斯文敗類的樣子。
“語文要是沒學好,我可以再給你找個老師,不要亂用成語。”他警告。
這是再責怪她唐突了他的美人兒?
陶織星冷笑,“用不著,我就是敬佩你能夠在幾個女人間游刃有余的本事。”
嘴上喊她凌太太,心里想著蘇小姐。
“你在吃醋。”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陶織星愣了愣,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撇開臉緩和了語氣,“你可以走了,我困了,我要睡覺。”
男人盯著她的反應,不疾不徐的開口,“蘇箐割腕zisha,人命關天我必須去一趟,不光是我,厲南城也在,如果你不放心我和她在一起,你隨時可以打電話查崗。”
這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本以為蘇箐是個王者,沒想到段位這么低,都開始用這么俗套的招數了,不過,這招是必殺技,可能真的有奇效。
陶織星興致不大,“不用。”
“明天是梁老的壽宴,我要是趕不回來你就先去,禮服我已經讓陳放準備好了,記得戴上戒指,哦對了,我們還需要一對婚戒,過陣子再去看。”
說完,庭院的司機已經等候多時,凌霄寒沒有太耽誤時間,只最后叮囑了一句,“不早了,洗個澡早點睡。”
車子駛離御河苑,厲南城就打來電話,“你到哪了?我怎么聽說蘇箐割腕zisha,你倆吵架了?”
“沒有。”
“那她怎么zisha?聽小瓷說她受了刺激,我尋思能刺激到她的只有你,她怎么說跟我們先前關系都不錯,別鬧得太難看......”
“你現在在哪?”
“病房。”
凌霄寒問:“現在情況怎么樣?”
“不太好,你來就知道了。”
凌霄寒給司機一個眼神,司機一腳底,油車子竄了出去,四十分鐘的車程最后二十分鐘就到達醫院,厲南城在門口接應他,見面才知道季鈺澤都被驚動,親自來了一趟把人搶救過來的。
來到病房時,蘇箐還在昏迷中,戴著氧氣罩,臉上蒼白的看不到一絲血色,手腕上被紗布裹了厚厚一層,隱約還是能夠看到滲出的鮮紅,凌霄寒斂眸,不發一言。
季鈺澤脫了手術服進來,“人搶救過來了,失血過多正在輸血,醫院血庫不足,你們誰認識AB型血,急需輸血。”
“林星河好像是。”厲南城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凌霄寒那句,‘我讓我公司員工獻血’哽在喉嚨,轉頭看著傻狍子一樣拿著手機去打電話的厲南城,問旁邊的季鈺澤,“幾天沒睡覺,是不是會影響腦子?”
季鈺澤看著厲南城的背影,“我覺得......會。”
說完又看著凌霄寒,勾唇,“這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我以為最先著急的人會是你,應該是你跟嫂子打電話問她是不是AB型血才對。”
凌霄寒,“這幾天我睡眠不錯,沒傷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