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寒還不放過他,補刀道:“那就只能請溫少另尋他法。”
被陶織星拒絕已經(jīng)夠讓他難堪了,被凌霄寒這般一說,無疑是重重挫敗了他高傲的自尊心。
“走了。”凌霄寒是對著陳放說。
可陶織星覺得他是給自己說。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陶織星短暫的停留了幾秒,就跟了上去。
“織星。”溫諫言叫住她,神色暗淡,“你真的......”
陶織星語速飛快道:“禍?zhǔn)顷憻焹宏J下的,跟溫家無關(guān),凌先生不會遷怒溫家,你要是繼續(xù)糾纏下去那就不一定了。”
聽到這話,溫諫言心有不甘的咽下這口氣,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追上來。
上車后。
凌霄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陶小姐這么了解我?”
“什么?”她沒反應(yīng)過來。
“陶小姐怎么知道我不會遷怒溫家。”
原來是她剛剛安撫溫諫言的話讓他聽見了。
陶織星,“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計較這種小事。”
凌霄寒冷笑,“沒準(zhǔn)。”
她仔細(xì)觀察凌霄寒的神情,揣摩他話里的意思。
不確定的問:“你該不會......真的會對溫家做什么吧?”
“心疼你前男友?”凌霄寒沒有正面回答,反問。
陶織星愣了幾秒,“我心疼他干什么?”
凌霄寒盯了她一陣,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并未有心虛的表現(xiàn)。
陶織星后知后覺,“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好像自從知道溫諫言是她前男友后,他就開始陰陽怪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凌霄寒冷笑,“我豈會吃他的醋。”
說完冷淡的對司機道:“開車。”
司機緩緩踩了油門,線條流暢的車子啟動駛離了酒店。
......
一路無話,四十分鐘后,車子抵達(dá)御河院,陶織星率先下車,還沒走兩步就看到陳放對她拼命的使眼色。
她刻意放慢腳步,陳放趁著凌霄寒下車空檔,悄悄對她說:“九爺喝了一宿的酒,酒勁可能還沒過去,今晚少夫人您多擔(dān)待點。”
喝酒了?她問:“他昨天不是去醫(yī)院看蘇箐了嗎?”
莫非是倆人吵架了,借酒消愁?
“蘇小姐割腕,急需輸血,還沒度過危險期,昨天不光九爺去了,厲少跟季少都去了。”
陶織星皺了下眉頭,陳放雙手合十對她拜了拜,旋即安排人扶著凌霄寒下車。
回到家里,凌霄寒問傭人要了一杯水,喝了大半杯后,垂眸看到女人乖順的坐在他身旁。
他問:“有事?”
被陳放說了后,她仔細(xì)聞了聞,似乎真的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酒氣。
發(fā)現(xiàn)她嗅鼻子的動作后,抬眉問:“你這是干什么?”
“你昨晚上喝酒了?”陶織星問他。
凌霄寒轉(zhuǎn)眸看向旁邊的陳放,陳放摸了摸鼻子,“那什么,九爺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跟少夫人了。”
說完就腳底抹油開溜,生怕晚一步就要被狼吞了一樣。
他揉了揉眉心,“我洗過澡了,應(yīng)該聞不出來。”
喝了一宿,還能容光煥發(fā)地參加壽宴,還沒人覺察出來,陶織星是真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