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就睡這？”
秘書愣了半拍才紅著臉支支吾吾回復，“我，我有男朋友了。”
陶織星：“？”
她貌似沒有問她感情狀態吧？
“我跟我男朋友是青梅竹馬，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已經在一起九年了！”
秘書刻意將“青梅竹馬”四個字重點強調。
陶織星：“那，你們感情一定很好吧？”
既然對方都提及了她的感情狀態了，她要是不問是不是顯得很不禮貌？
秘書重重的點頭，“所以我不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陶織星只能干巴巴道：“哦。”
本以為這段尷尬的對話就要結束，沒想到秘書冷不丁冒出一句，“總裁人很好。”
“......”
在陶織星迷茫的眼神下，秘書推心置腹說了句，“但是不適合談戀愛！”
凌霄寒進門就猝不及防的聽到這么一句對話。
“......”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凌霄寒不確定她們先前聊了什么，心里莫名一沉。
緊接著就聽陶織星接了一句，“確實不適合。”
跟青梅竹馬一比，凌霄寒再好也比不上九年的感情。
大家都是聰明人，她想要表達什么意思，雖然沒說出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陶織星知道對方是在投誠，所以跟著附和了一句。
不愧是大集團的總秘，說話都是滴水不漏，想要撇清跟凌霄寒關系，打消她疑慮都這么拐彎抹角。
站在門口的凌霄寒攥著拳頭的手抖了一下。
進去問清楚？
問清楚了又能怎么樣，真正的答案未必是他想要的，明知道她一門心思想跟他離婚，再去問不就是自取其辱嗎？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非要問一個答案就沒意思了。
轉身，凌霄寒又走了出去。
保鏢看著自家少爺在門口剛進去又出來，滿臉問號。
陶織星等了半個小時，等來的結果就是：凌總有高層會議要開，就吃飯了。
陶織星：“？”
他有什么毛病吧？
她大老遠跑這么一趟，他連面都不露，把她晾在那等了半個小時，結果他就讓人傳達一句有會就結束了？
愛吃不吃！
陶織星也不樂意慣著他的臭毛病，帶著保鏢就離開，招呼都不想打。
會議室。
凌霄寒收到陶織星離開的消息后，只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陳放，“少夫人雖然走了，但是給您帶的午餐......”
凌霄寒掃了眼，語氣依然冷淡，“扔了。”
“那您午餐怎么辦？”
孫晗身為總助，已經掏出手機打開藍色軟件準備訂餐了。
凌霄寒煩著呢，丟下一句“餓不死。”就大步離開。
嚇的孫晗沒明白發生什么事，趕緊去追。
陳放一把拉住孫晗，“你是不是蠢啊，讓你去傳話，你真的一五一十的這么回了？”
孫晗心驚膽戰，“那不就是總裁的意思嗎？”
陳放可以想象陶織星氣成什么樣了，翻了個白眼，“你是聽不懂氣話嗎？九爺那是氣頭上，想要少夫人哄一哄，你倒好，人直接被你給氣走了！”
“那我把人追回來！”
陳放把人給拽回來，“追什么追！九爺不是去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