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恩,你威脅我。”“您可以無視我的威脅,但,傅璇能不能順利進蕭家的門,就是個問號了。”“你......”這時,管家已經將鞭子取了過來。黎父沒有管正在僵持的蕭氏母子,起身接過鞭子,踱步走到女兒面前,揚起胳膊朝著她纖瘦的后背狠狠抽了下去。“謹言慎行,謹言慎行,我一直都在教你這個道理,你為什么不聽?如今食這苦果,全是你咎由自取。”說完,他又狠狠抽了她一鞭子。黎晚七年前生小左的時候難產,動手術取出胎兒還大出血,身子一直沒調養好,哪能受得了這種鞭打,僅僅兩下,她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黎父再次揚起胳膊,還想抽她。這時,一道身影閃過,迅速撲倒在了黎晚身上。黎父看清了來人是誰,心中一驚。下意識想要收回手勢,可還是晚了。最后一鞭子抽在了小左身上,雖然力道減了不少,但,小左飽受病痛折磨,身子早就跨了,哪能受得住?“小左......”客廳里回蕩著黎晚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她緊緊抱著孩子,面如死灰。小左趴在她懷里,用著十分虛弱的聲音道:“小姨,我沒事,你別擔心。”黎晚哭了。嚎啕大哭。她為什么要生下他?為什么?七年前一粒藥,便能徹底扼殺了他,雖然是遺憾,但好過他活著飽受病痛的折磨。黎父別過了臉,踱步走到陷入怔愣中的蕭母面前,沉聲問:“蕭太太,這個交代您可還滿意?”“這......”蕭母咽了口口水,明顯是被嚇到了。黎父是個狠人,外界都知道,可她沒想到這老東西對自己的女兒也這么狠。蕭恩下意識踱步朝黎晚走去,卻被黎父給攔了下來,“蕭少爺,我女兒對你的執念太深,不舍得斷情,今日三鞭,徹底了了這一段孽緣,從今日開始,你們永不相見,滾吧。”蕭恩的俊臉狠狠白了一下。不對,這不對,他總感覺哪里出了問題,黎晚莫名其妙地給他下藥,一個勁強調懷孕,她究竟想做什么?懷孕,懷孕,懷孕......七年前她沒執著于懷孕,為何七年后如此執著?他死死盯著她懷里的孩子,薄唇抿成了一條孤傲的弧度。這小子就是得了白血病的那個吧。而治療白血病,除了匹配的骨髓就是新生兒的臍帶血。新生兒的臍帶血......“蕭恩,你發什么愣?跟我回去,以后不許你們再見面,聽到了沒?”目送著蕭恩被蕭氏夫婦給拽著離開客廳后,黎父一改方才的冷漠,滿臉痛心的看著地上的女兒跟外孫。給蕭恩下藥,趁機勾引他?他的女兒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事兒么?不會!這一點他作為父親無比肯定。尤其是她生了孩子后,整整七年都不曾與蕭恩有過聯系,這次回來后突然去找蕭恩,還想著爬上他的床與他結合,只有一個原因。只有那一個原因啊。“管家,將小少爺送去醫療室,讓袁醫生給他拍個背部CT,看有沒有傷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