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江柔的姘頭,他如果有這么大本事,也不會看上江柔那種貨色的女人。”江酒揚了揚眉,笑道:“這就有點意思了,不是陸氏旁系,也不是江柔的姘頭,那會是誰呢?難道是你的某位紅顏知己因愛生恨,把氣都撒在了江柔身上?”“有可能。”陸夜白答得干脆。至于是誰。他也不清楚。鬼他媽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女人在暗戀著他。江酒踱步朝外面走去,邊走邊道:“你自己去處理吧,只要不是針對我的一切都好說,誰要是敢搞我,我一定將對方的祖墳掀個底朝天。”“......”這女人,真野蠻。不過他喜歡。...兩天后。黎晚的姐姐黎蕓抵達海城。她第一時間將黎蕓帶到了盛景公寓。江酒跟對方在書房聊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黎蕓臉上滿是凝重之色。這幾年來,無論黎家用什么法子都沒能從黎晚口中套出小左的親生父親是誰,如今真相揭開,竟沒想到是這樣。她心疼妹妹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不為別的,只因蕭恩現在是京都傅家的欽點的乘龍快婿,若是讓傅家知道小左的存在,孩子日后哪還有什么安寧日子?...黎家別墅,書房內。黎父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兒,最后將目光落在長女身上,沉聲問:“你確定要去找傅璇?”黎蕓點了點頭,笑道:“我是小左的母親,這一趟理應我去,妹妹有諸多不便,還是交給我吧。”“姐姐。”黎晚在一旁嘶聲道:“對不起,可能要將你拉下水了。”“傻。”黎蕓在妹妹額頭輕點了一下,嗔道:“黎家就咱們兩姐妹,我不幫你幫誰?”“也罷。”黎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既然你們兩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多加阻止了,阿蕓去探探傅小姐的口風,問問她如何才肯捐贈骨髓,態度別強硬,莫要引起了她的懷疑。”“好的爹地,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法院對時染的一審判決出來了,綜合各方面的因素,最終判處有期徒刑三年。時家別墅,客廳內。時宛的情緒很激動,含淚看著時父,哽咽道:“哥哥不能坐牢,否則他這輩子就毀了,父親,咱們向中級人民法院提起訴訟好不好?哪怕生機渺茫,我們也要搏一搏。”時父靠在沙發上喘息著,蒼白的臉上透著病態的虛弱,“先不急著上訴,你去監獄看看你大哥,聽聽他的意思。”時宛還想說什么,可時父卻沒了談話的興致,擺手道:“去吧,去見了他你再做決定。”“好吧。”...時宛當即去了監獄,在探監室見到了時染。她想過無數種兄妹見面的場景,但獨獨沒想到自己的親哥哥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妹妹,你救救我,哪怕是去給林傾做情婦,也要救我。”那一瞬間,時宛只覺天塌地陷。這是她哥哥。親哥哥。他怎么能說出讓自己親妹妹去給別人做情婦的話?他究竟是怎么說出口的?就在一個小時前,她還想著哪怕時家傾家蕩產她也要將兄長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