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菲特別喜歡腦補,低聲問:“你該不會是前一天晚上在家干了什么事?比如吃他豆腐之類的。”“沒有,”秦新月不緊不慢地說:“我沒喝醉,不至于,你覺得我這樣的姿色需要去非禮他?他沒非禮我就謝謝了。”這就怪了,頭天晚上把人帶回去借宿,譚菲四下張望了一下,“應該沒事吧,安全帶系了,也沒超速沒闖紅燈啊。”許容白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這車是在老爺子名下的,違章得罵死我。”重新把車開上路,話題也回到之前的話題。“正好今天回去就把這事商量一下。”譚菲:“什么事?”許容白嗤笑了一聲,“你都暗示我這么多次了,還裝。”譚菲是真冤,怎么就叫暗示了?一股腦把后面點心的由來說出來,反倒讓許容白呆了半晌。一路上連看了譚菲好幾眼,覺得這事兒還是得提上日程,不能拖了。北方姑娘豪爽,但是連著主動提這么幾次結婚,面子上也過不去不是?辦!這事兒要立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