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容白帶她去的地方在一個馬場。譚菲下車看見某某馬場幾個字就頭大,幸好沒把生日全權交給他安排,否則朋友來了一人分一匹馬狂奔,那場面……無法言喻。可以起名為“策馬扔蛋糕大賽”。馬場在五環之外,比較偏遠,到的時候雖然已過了凌晨,卻仍有不少工作人員,都在這恭候著這位二世祖。“你這是大半夜帶我騎馬來了?”許容白帶著譚菲往里走,“進去看看生日禮物。”譚菲頓覺不妙。“你先聽我說完,”應夏耐心道:“你不知道短時間內要弄匹馬進來手續有多難,估計得請人吃了多少頓飯才疏通好關系。”“那更能證明他傻。”譚菲說。應夏無奈地搖了搖頭,“許容白平時大大咧咧,但好在對人實在。”譚菲嘟囔,“我知道啊,不然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應夏繼續說:“他跟人道歉從來都是送花,歷任女友從來都是送包,因為他不愛花心思,但是他費盡心機鬧這么一出,你覺得他是專程為了給你添堵嗎?”“那,那他也不多想想,送匹馬我能高興嗎?”說話的底氣已然沒剛才足。應夏說:“別的不說,就這份心已經很難得。”譚菲沉默了片刻,說:“掛了。”應夏錯愕,“這么突然?”譚菲說話難得的扭捏,“這不,得去哄哄他么?我昨晚發了場脾氣,把他給趕走了。”應夏笑了笑,她在感情上本就不敏感,真沒想到還會有她替別人疏解的一天。之前通話的時候手機就震過幾次,當時沒點開看,是陸錦川發來的兩條消息。一條問她醒了沒有,一條讓她醒了去公司找他,兩人中午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