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瀚文,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在我身邊,照顧我保護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p>
童瑤在他耳邊說道,她雖然都知道,但就是無法做到和他有戀人之間的那種親密舉動,就譬如剛才,她逃避了,對不起。
沉寂的琥珀色眼眸里是受傷的顏色,他最不愿聽到的就是她的謝謝,他希望有一天這個女人能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他對她的好,理所當(dāng)然的依賴他,要他照顧。
“什么時候我難過,換你在我身邊,可好?”低沉的聲音里帶著點傷,似乎是這夜里最美的音律。
她可能忘了,他也會難過,也會痛苦,一直都是他默默在付出,從來沒有一次是她安慰他的,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難過過。
清澈的眼眶里紅了紅,這個男人該有多辛苦,這些年因為她奔波勞累,卻沒有一次要回報過。
“我不聰明,不知道怎么安慰,你難過的時候,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在你身邊吧,擁抱和肩膀還是可以借你的。”不知不覺剛才的尷尬都化解了,她承諾了這句話,只是后來卻沒有做到!
幾分鐘后,外面有車輛經(jīng)過,兩人才不好意思的分開。
“那,我走了?!表n瀚文深情的看著她,不舍的說。
童瑤點點頭,看他上車,離開,留下空落落的孤寂。
打開鑰匙開門進去。
空落落的別墅里一片清冷,雖然四處擺設(shè)著許多裝飾品,但還是只有一個人的空落感。
她還是喜歡小小的空間,東西放滿整個房間,這樣看起來才不會那么空落。
其實這些年,韓瀚文對她所有的好,所有的遷就,所有的一切,她全部都知道,也全部都明白,只是有些時候她真的沒有辦法完全去理所當(dāng)然接受韓瀚文對她的好。
韓淺淺那天對他說過一句話,說過去的就已經(jīng)過去了,沒有必要再糾結(jié),好好的活在當(dāng)下,才是真的,但是她卻不覺得,沒有過去,她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
但很肯定的是,外公和韓瀚文都知道她失去的那段過往,他們都形成了某種默契,不肯告訴她!
而那個奇怪的男人顧清揚,和她之間一定原來認(rèn)識,也一定發(fā)生過什么是。
童瑤微微一笑,卻什么都不再想了,搖了搖頭,直接走進了浴室去洗澡。
而謝長安這邊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的,如果那個藝人沒有辦法按照原來約定好的時間去開拍廣告,對他們的公司來說是一種損失,所以謝長安沒有辦法,她必須要去找這個旗下藝人公司的老板,也就是江北人人都懼怕的陸家二少。
這家經(jīng)紀(jì)公司是陸家的產(chǎn)業(yè),但是卻極少為人所知,聽說當(dāng)年是為了他的妻子才會建立,后來他的妻子退出娛樂圈,他這個公司也就隨便給了別人經(jīng)營,但是這個公司決策權(quán),還是在陸家。
她讓助理聯(lián)系過好多次,都沒能約到經(jīng)紀(jì)公司的老板見面,她沒有辦法只能去經(jīng)紀(jì)公司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