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五點,就爬起來繼續寫曲子了。傅佑廷還睡著,為了不吵醒他,她特意來的鋼琴房。壁櫥在點燃的熏香下,透著暖融融的光,上面陳列著一些傅佑廷收藏的小眾書籍,紅酒,被水漬浸染過,有了痕跡的地毯,都無一不傾瀉著昨晚激烈的痕跡。昨晚,他們從陽臺,沙發,地毯,一直到書房,浴室,每一次都會品味各種不同的味道,以及每一次熾熱的做.愛。她今日能氣定神閑的坐在這里看書,她想,也是被傅佑廷的厚臉皮傳染了吧,否則,照著以往她害羞的性格,怕是早就對這個書房有了抵觸……或者是尷尬的情緒,這也說明了她對一些事情看的越來越開了。經此,她早已褪去了稚嫩,轉而是更為強大,有韌勁的自己,她穿著酒紅色的襯衫,一副金絲眼鏡框架,領口微開,長發大波浪,全部都被撥到了左肩上,她素面朝天,底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左腿曲起,赤著腳站在地毯上,倚靠在墻邊,靜等日出。云知煙吸完手里的最后一點煙,重重吐出一口,煙霧繚繞,她走了幾步,去到煙灰缸前,將猩紅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ζΘ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