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走近,看向了女人手上的玉佩,“這是什么?”
池夏在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夜爵墨。
抬眸看向夜爵墨,笑著出聲道,“你回來了?”
“嗯。”夜爵墨點頭。
在大床上坐下,伸手將女人攬入了他的懷里,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絲,“以為你這么晚還沒有休息是在等我。”
“可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你只是在看手上的玉佩。”
池夏聽出了男人語氣里的幽怨。
她揚起小臉,沖著男人的唇角親吻了下,“我就是在等你啊!只是在等你的時候,我想起了這枚玉佩......”
池夏拿著手上的玉佩給夜爵墨看,“這枚玉佩據(jù)說和我的親生父親有很大的關(guān)系,也是因為這玉佩,我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可能跟s國有關(guān)。”
說到這里,池夏坐起了身來。
她急匆匆的下床,邊往外跑邊出聲說道,“你先等我一下。”
很快的,池夏跑回來了。
她的手上多出了一枚令牌,是曾經(jīng)主君讓侍衛(wèi)給她的,可以隨意進出王宮的令牌。
池夏將兩樣一起拿給夜爵墨看,“你看,這玉佩和令牌上的龍紋是不是很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是和我親生父親有關(guān)的,有可能根本就是我父親留下來的!而我手上的這一個是當(dāng)初我為安瀾接生,主君賞賜我的令牌......”
夜爵墨皺起了眉頭。
他和當(dāng)初的池夏有了相同的懷疑。
難道這女人的親生父親不只是s國人,還根本就是s國皇室成員?
夜爵墨詢問池夏,“你父親和你母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是說你親生父親。”
池夏搖頭,“我知道的并不多。”
“以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我還有一個親生父親在,是葉恒告訴我,我才知道,我母親的日記里也沒有提到......”
夜爵墨抱住池夏,安慰她的出聲,“一定會找到的!”
池夏勾唇笑了,可眼底卻有著落寞和苦澀,“其實找不找到無所謂了,這些年沒有父親我也過的很好。”
她伸手摟住了夜爵墨,“有你和煜兒在,有你們陪著我就夠了。”
夜爵墨,“嗯,我和煜兒一直都會陪著你!”
池夏窩在夜爵墨的懷中,“其實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誰?想要問問他為什么拋下母親離開?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愛過母親?”
閑暇下來的時候,池夏時常回想,“如果不是她的親生父親,母親的生活會不會更幸福?”
會想,“被沒有原因的拋棄,母親有沒有怪過?”
夜爵墨寵溺的揉著池夏的發(fā),“不想了早點休息,嗯?”
池夏點頭,“嗯,不想了。”
夜爵墨郁黑的眸子看著池夏,“去洗澡?”
“你去吧,我已經(jīng)洗過了。”
池夏出聲,說著就要離開夜爵墨的懷抱,鉆進被窩里。
可夜爵墨更快一步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闊步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嗓音沙啞,不容置喙,“洗過了,就陪我再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