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天這小子,漂亮可愛的妹子見的多了,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但是想山貓這樣一身殺伐氣質(zhì),本事又強悍還滿口粗話的姑娘可是頭一次見。自然又是新鮮又是崇拜,結(jié)果這兩種情感一糾纏,登時就讓這倒霉孩子迷上山貓了。初戀中的男孩兒那有多勇猛不用說了唄。所以這小子如今已經(jīng)豁出去了,就為了討好山貓,那真是山貓說啥他聽啥。每天跟個跟屁蟲似的圍著山貓團團轉(zhuǎn)。搞得陳嘯和姜鶴都有點莫名其妙。“哎,我說,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這幾天小天看你的眼神不大對勁?”姜鶴一邊在廚房中鼓搗飯菜一邊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看熱鬧的山貓調(diào)侃。山貓這會正捏著一把瓜子兒嗑,聽見姜鶴說了,莫名其妙道:“怎么了?那小子才表現(xiàn)好幾天吶?又琢磨著偷懶了?我去收拾他去。”姜鶴都無語了:“不是,我是說他,看你的眼神兒挺熱切啊,別是看上你了吧?”“哈?他?看上我?”山貓頓時就呵呵了:“就那男不男女不女的臭小子,我壓根就沒拿他當(dāng)男人看吶。”“啪嗒。”二人說著話呢,就聽見一聲響,回頭一瞧就看見張佑天目瞪口呆的正把端著的一盤子瓜子給摔落在地上。這倒霉孩子眼神兒都空洞了,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樣。山貓一臉尷尬,知道是他聽到自己剛才和姜鶴的交談了,回頭沖張佑天干笑一下:“哎呦,小天來啦?那啥,你……”張佑天啥話沒說,轉(zhuǎn)頭耷拉著腦袋就走了,直奔自己臥室。路上連陳嘯回來招呼他都沒搭理。陳嘯莫名其妙:“這小子怎么了?丟了魂兒了?”“哈哈哈……”姜鶴樂得喘不過氣起來,他剛才其實早就看見張佑天過來了,特意問的山貓。當(dāng)下把事情對陳嘯一說,陳嘯也笑了:“恩,小天這家伙長的太漂亮,我還擔(dān)心他性取向有問題呢,現(xiàn)在看著還是挺正常的么,這就好啊。”這三沒心沒肺的家伙壓根就沒把張佑天的失戀當(dāng)一回事,在他們看來,死都不叫個事兒,失戀算個屁啊?不得不說,粗糙啊,陳嘯這三貨實在是太粗糙了。然而十分細(xì)膩的張佑天這會正撲在自己房間中,拿腦袋戳枕頭,以淚洗面呢。張佑天感覺自己這個苦哇……簡直是全世界最最不幸的人了。琢磨了一會又開始委屈,團起來看著鏡子:“我到底哪不好了?長的好,家里又有錢,還不花心,我這么好的男孩兒上哪找去?”“噗嗤!”正推門進(jìn)來想要安慰他一下的山貓,才一進(jìn)門就被張佑天這番自言自語給笑噴了,抱著肚皮啊哈哈的一路跑了。張佑天臉兒都黑了……山貓走了,露出她身后一臉黑線的陳嘯來。陳嘯翻了張佑天這貨一眼,嘆息一聲還是進(jìn)來了,坐到他床邊兒上。張佑天這會簡直想要跑個坑兒把自己埋咯。臉紅脖子粗道:“她進(jìn)來怎么也不敲門啊,丟人死了。”陳嘯就拍他一巴掌:“你還不知道自己哪不好么?就沖你剛剛說的那番話你也好不了,多大的人了?恩?還這么孩子氣,你找了女人后,是你照顧她啊,還是叫人家照顧你?你是個男人,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