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何晨光啊。慶市傳奇一般的存在。能和他說上一兩句話,都足以他們出去吹噓半天了。而看何晨光對丁思甜的態(tài)度,根本不像是命令小輩,反倒像是在和同等地位的人商議。“諸位是?”何晨光這才回頭,看向了丁家的人問了一句。丁家老太太急忙說道:“文武那孩子受了傷,我們一家子人來這里,主要就是想看看他。”“以后要看,去我那里看就是了。”“那以后,可得多麻煩何老先生了。”老太太說完,急忙領(lǐng)著丁家眾人,離開了。何晨光也很快派人過來,接走了丁文武。看著丁文武離開。丁思甜站在門口,神色復雜。“放心吧,你爸肯定不會有事的,會好起來的。”齊平安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嗯!”丁思甜點了點頭。兩人正說著。突然,丁思甜的電話,響了起來。“喂,妹妹,快帶上那個齊平安,來君悅酒樓一趟!”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丁思甜的表姐夫,張東河。“姐夫,怎么了?你不是回省城了嗎?”丁思甜疑惑的問道。“你別管這么多了,趕緊帶上那小子過來就是。”張東河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丁思甜也沒多想,與齊平安一起,很快就到了君悅酒樓。三樓,最大的帝王包廂門前。站著四個穿著灰色練功服的男子。這幾人每一個,都長得器宇軒昂,眼中盡是藐視一切的神色。張東河就站在門口,東張西望。在看到齊平安兩人上樓后,便快步走了過來。“姐夫!”齊平安和丁思甜,同時向他打了個招呼。張東河點了點頭,隨后看了看齊平安:“怎么穿成這樣就來了?”齊平安愣了一下,他穿著休閑的短袖,短褲,腳上穿著一雙涼拖鞋。“姐夫你也沒說,要換衣服啊。”張東河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隨后道:“算了,現(xiàn)在去買衣服,也來不及了,就這樣吧。”“姐夫,你這么急匆匆的叫我們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丁思甜詢問道。“你們知不知道,坐在這包廂里的,是什么人?”張東河挑了挑眉,對兩人說道。齊平安和丁思甜對視了一眼。同時搖頭。“我告訴你們,這包廂里面坐著的,可是古天海,古大師!”“他來慶市辦事,我托趙俊求了半天,他才同意見齊平安一面,如果這小子運氣好,說不定古大師就收他當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