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惜小心翼翼的躺在苗苗的身邊。“媽咪,你過來一點。”苗苗把被子蓋在方惜的身上,然后拉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爹地的手心里。“爹地,你抱著我和媽咪。”苗苗又把封諗枕著她腦袋的手臂弄過去,讓他把她和媽咪一并抱著。“天還沒有亮,我們再睡一會兒。”她側(cè)著身子,雙手環(huán)抱著媽咪的腰身。“......”方惜被動的枕著封諗?shù)氖直郏龑χ姆较颉0玖艘灰梗钦娴睦哿恕>o挨著懷里的小家伙,漸漸的陷入了夢鄉(xiāng)。封諗靠近苗苗,下頜在小丫頭的頭頂,輕輕的蹭了蹭。曾經(jīng)做夢他都在想,有朝一日她突然回來了,還和他們父女二人睡在一起。今日終于不在是夢,她就在他們的身邊。天亮后,杜若蘭帶著早餐來到醫(yī)院。汪樹煒和保鏢一夜都守在樓層的電梯口,整層樓都被封了。保鏢提醒還在睡覺的汪助理。汪樹煒從椅子上起身,禮貌的向杜若蘭頜首。“若蘭小姐。”“我來給阿諗和苗苗送飯。”昨晚她得知消息本來要來的,可爺爺封年說讓她早上來送飯。“交給我就行了。”汪樹煒伸手準備接過保溫飯盒。“不必,我去看看苗苗。”“若蘭小姐還是不要進去了吧。”汪樹煒急忙提醒。“......”杜若蘭看他的神情,她便猜測到了什么。她提著保溫飯盒大步流星的往病房走去,汪樹煒阻止保鏢跟上。讓杜若蘭親眼看到方惜和苗苗跟少爺在一起,可能對她最好。女人推開病房的門,偌大的病床上一家三口還在睡覺。病房的窗戶是開著的,與病房門相對。清晨醫(yī)院外面清爽的對流風,在病房里吹得有些大。方惜背對著窗戶,明顯感覺有些冷。她動了動窩在被子里的身體,下意識的靠近身邊的男人。“嘭”的一聲,杜若蘭嫉妒心作祟,不由自主的將手中的保溫飯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方惜被驚醒,她睜開眼睛,看著病房里有人試圖起身。“媽咪,再睡會兒。”苗苗環(huán)抱著方惜的腰身,不讓她起來。“爹地,你抱緊我和媽咪。”奶聲奶氣的嗓音,清晰的回蕩在空氣中。那聲音對于杜若蘭來說,就像是一根無形的針,狠狠的戳在她的心臟。封諗盯了一眼病房里的女人,臉色沉了下來。方惜執(zhí)意起身,還跟杜若蘭打著招呼。“早啊!”“呵......方小姐知道什么叫做禮義廉恥嗎?一個女人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是打算連臉都不要了?還是說珍惜珠寶公司能在蓉城成功的上市,就是因為你爬上了男人的床?你居然狐媚到了封家四少的身上,勾引也應(yīng)該找對人。”杜若蘭實在是氣憤,一時間,她幾乎失去了原本應(yīng)該有的理智。方惜盯著對面的女人,屬于女人的第六感,明確的告訴她。杜若蘭喜歡封諗,還嫉妒此時此刻的她。女人目光憎惡,恨不得生吞了方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