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諗這樣說,好像確實不太妥當。是她太急了,非要用下午的時間,把剩下的設計圖都完成。欲速則不達!“再想想吧,你還有幾天的時間,不用那么著急。”封諗將手中的設計圖,當作方惜的面直接給撕扯掉了。他說不行,那就是不行。寧缺毋濫!“嗯。”方惜拿出抽屜里的設計圖紙,準備要加班了。“休息吧,明天再說。”他把圖紙拿過來。“人在極度消極又累的情況下,工作效率是達不到最佳的。”方惜感覺頭有些疼,她到旁邊把書房的窗戶打開。院子里孩子們的嬉戲聲,隨風飄蕩在空氣中。道生和道活想要學習墨瀾躺在繩子上睡覺,念重寵溺的為他們倆綁了一條繩子。只是兩個小家伙除了摔跟頭,什么收獲都沒有。“呵呵......你瞧小貓它都在嘲笑你們呢。”封憶琪可開心了,她盤坐在草地上,一直在拍手嚷嚷。繩子上躺著的墨瀾,隨心所欲的晃悠,無論怎么晃身子都不會掉落下來。“行了,你們倆玩玩就得了。你們要是能學會在繩子上睡覺,師父我豈不是得叫你們一聲師祖了。”念重站在繩子下當著護花使者,生怕兩個徒弟會摔成重傷。“是不是聽著孩子的歡聲笑語,心情會好很多?”封諗來到她的身后,同樣望著院子里的情景。“......”小孩子都是充滿童真的,哪像大人那么多的煩惱。“你不是會醫術嗎?墨瀾那種見不得光的病,你可知是什么?”他今天在醫院里的時候,特意詢問了一下女兒的主治醫生。世界上不能見光的病有哪些!醫生直接用他不是疑難雜癥的專科,不太清楚來回復。“據我所知的那幾種癥狀,墨瀾都不屬于。”她見封諗好奇,便告訴他:“眼部有疾病的人見不得光,可她的眼神,還有視力都非常的好。還有就是患有心理性障礙的的人,比如社交恐懼,心理自卑......”后者方惜感覺像,但又不太像。“她一直戴著面具,可能就是社交恐懼呢,畢竟我還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她講話。用面具遮擋著自己的臉,可以防止內心的自卑。”“......”方惜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在沒有確定之前,你怎么可以妄議別人的孩子?換作是封憶琪,有人這樣說她,你能高興嗎?”“我只是在跟你討論她,并沒有當作她的面。苗苗非要跟她交朋友,她本就是一個生病的孩子。如果再和一個有病的孩子天天呆在一起,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墨瀾,那都不好。”雖然苗苗的病情有好轉,可醫生已經證實了,依舊無法保她的命。她具體能活到什么時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在女兒剩下的日子里,他想把最好的都給她。“你把苗苗當成是你的親生女兒,想想她活不了多久了。你就能理解我這個當父親的心理了。她叫了你那么久的媽咪,你卻沒有把她真正的當成女兒!”封諗言辭中夾雜著失望與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