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重可能知道封憶琪只要和墨瀾在一起,她就不會讓墨瀾離開,所以才只能不辭而別。
畢竟,前面好幾次念重想要離開,封憶琪都哭著鬧著不讓他們走。
五臺山山腳下,墨瀾他們還在與那些人惡斗。不過已經(jīng)很明顯,杜成遠(yuǎn)他們成了下風(fēng)。
他帶了那么多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卻打不過一個和尚和三個孩子。
墨瀾出手特別的強(qiáng),一掌下去足以令對方的肺都給震破,杜成遠(yuǎn)是親自見識過。之前那個與他一起去珍惜別墅夜間偷襲的手下,身上殘留的那個腳印的。
當(dāng)墨瀾向他進(jìn)攻時,他迅速將身邊的一個保鏢抓過來,擋在了自己的跟前。
墨瀾一個回旋踢,精準(zhǔn)的踹在了那個保鏢的胸口。因力量太大,導(dǎo)致保鏢和站在他身后的杜成遠(yuǎn),一并重重的摔倒在地。
保鏢痛得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杜成遠(yuǎn)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拼命的爬起來。眼看著自己帶來的保鏢倒地,他擔(dān)心他們?nèi)慷嫉盟涝谶@里,只好命令他們暫時收手,等有機(jī)會再說。
“走......快跑......”杜成遠(yuǎn)大聲的叫喊。
“想跑,哪那么容易?”道活想趁勝追擊,卻被道生給攔住了。
“別去追,讓他們滾吧。”
杜成遠(yuǎn)帶著還能行走的人保鏢逃了,但還有兩名身受重傷的手下,連爬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們直接被杜成遠(yuǎn)給丟棄了,完全不管他們的死活。
“師父,他們?yōu)槭裁匆ノ覀冄剑俊钡郎搪暷虤獾脑儐柲钪亍?/p>
念重查看了一下,左邊那個男人的傷勢。他的胸口被墨瀾踹了一腳,滿口都是鮮血,瞳孔都快泛散了,看樣子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了。
“他們一直想要抓的人,應(yīng)該就是師......”祖。
念重欲言又止,將口中的話哽咽了回去。
他算是明白了,那天夜里去封憶琪臥室里偷襲的人,并非是想要傷害封憶琪的人。而是直接沖著墨瀾來的。
今天他們離開了珍惜別墅,肯定想著是一個好機(jī)會,就一直追到了這里。
“師父,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呀?”道活見師父看著地上的兩個黑衣人發(fā)呆,他好奇的詢問。
“喂,你們是誰呀?為什么要抓我們?”道生用腳踹了踹旁邊的一個黑衣男人。
然而,那個男人卻一動也不動,最后順著道生腳的力道,順勢翻了一個翻。
男人額頭上都是鮮血,有一個很大的血窟窿,應(yīng)該是傷到了要害。
“啊......”道生看著黑衣人、流了那么多血,臉色看起來蒼白如鬼,嚇得他立刻跑到師父的身邊。
“沒得救了,問也問不出什么來。”念重抬起手來,念了一句經(jīng)。“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們先回少林寺吧。”
這其中的原由,念重也不清楚,或許回到了少林寺。詢問老方丈一番,可能會得到答案。
杜成遠(yuǎn)帶著剩下的二十多個保鏢,回到了封寒的住所。
總共連他去了三十個人,最后灰溜溜的回來了二十八個。但還有六個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不行了,剩下的也都是兵傷殘弱。
“寒......寒爺......”杜成遠(yuǎn)與剩下的保鏢,全部都跪在地板上。
“嘭”的一聲,封寒將手中喝過的空酒,朝著他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