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關(guān)系里,他好像先亂了……鳳君御緩緩垂眸,挖了一塊藥膏,在掌心捂熱乳化后,抹在她的腰側(cè),輕輕的按揉起來。他承認(rèn),他喜歡她。可她總是不表態(tài),還叫他猜不透,真是令人惱火!真是不知好歹,真是過分!而且一抬頭,就看見她下巴上那道凝著淡淡血痂的小口子。還騙他說是指甲刮到的!分明就是……他暗暗咬牙,幽暗的眸底滑過一抹深邃,決定要找個理由、好好地弄她一番!他神色如常的開口:“這兩天都去哪玩了?”“在醫(yī)館。”她淡哼一聲。“哦?”他笑笑,漫不經(jīng)心的問,“沒有什么事瞞著本王吧?”他在笑,亦是在等她撒謊的措辭。他這個人生平最厭惡的便是謊言與背叛,只要南宮洛欺騙他、再被他揭穿,他就有理由弄她了。南宮洛忽然點頭:“有。”措手不及的他:“?”“今天,我跟鳳揚在城外賽馬,這個傷其實是從馬背上摔下來導(dǎo)致的,我還遇到鳳言靳了,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想強暴我,還好我拼命掙扎、外加鳳揚及時趕到,才沒有讓他得逞!”南宮洛憤恨的一口氣全部說完,并握緊拳頭、以彰顯此時的憤怒之心。鳳君御:“?”她竟然全說了?南宮洛心底暗笑:你當(dāng)我是蠢貨咩?突然這樣問,指定有問題,與其被揪出來,倒不如從容交代。越隱藏,越顯得有鬼。她可不傻。短暫的沉默……鳳君御眸子幽暗的望著她,覺得她這小腦袋瓜子轉(zhuǎn)的實在是快,預(yù)判了他的預(yù)判,走了他的路,叫他無路可走。這個小壞東西!他挑起她的下巴,沒有得逞,就惡狠的咬了一口柔軟的唇瓣,“都快被人強暴了,你還好意思說出來?就不怕老子不要你了?”“這不是還沒得手嗎?”南宮洛抓著他的衣領(lǐng)子,壞壞一笑,身體往后仰翻。仰翻的力量帶著他一同,倒在軟乎乎的大床上。她笑眸明亮:“我為你堅守最后一寸領(lǐng)地。”“僅最后一寸?”他挑眉,惡狠道,“除了你那一畝三分地之外,手、腳、臉、脖子,哪怕是一根頭發(fā)絲,都是老子的!記好了!”粗糲的大掌捧住她纖細(xì)的后頸,俯視道:“以后,誰要是再敢碰你,捅回去!捅狠點,要是有人問起,就是說老子教的!”“好咧!”她笑得眸子彎彎,一雙丹鳳眸本就狹長,這一笑,像極了月初的月亮,尖尖的、亮亮的,格外好看。鳳君御忽然發(fā)現(xiàn)她很美。皮膚細(xì)膩,沒有絲毫瑕疵,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滑溜溜的,摸上一把、好像都會打滑,像一朵冷艷的花,骨子里都是桀驁。記得初見時,她滿臉的疤,丑的像鬼。這日子過著過著,不知不覺間,她就變漂亮了。至于是怎么變漂亮的,他也不知道,但據(jù)他猜測,應(yīng)該是受到了愛的滋潤,換言之,就是他的魅力太大了。唉。天生長得俊美,討女人喜歡,真是沒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