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御把她拎進(jìn)懷里,黑著臉說:“都已經(jīng)快十六歲的人了,能不能像本王一樣成熟點(diǎn)?”跟她同齡者,孩子都快生下來了。“換言之,你比我大九歲,如果再大幾歲的話,不就能當(dāng)我爹了么?”她睿智的反問。一時(shí),噎住了他。這丫頭的小腦袋瓜子真是……轉(zhuǎn)得快,還擅長頂嘴。不對!“你的意思是嫌本王老?”他突然瞇眸,掐住她的下顎,捕捉到她話內(nèi)的重點(diǎn),眼底溢出絲絲危險(xiǎn)的光。看來,他得給文武百官放三天假,好好地在家陪陪她,讓她知道什么叫通宵達(dá)旦、徹夜不眠。她搖頭:“老當(dāng)益壯……對不起,是正值壯年。”“……”他強(qiáng)忍著掐死她的沖動,拎著她的后衣領(lǐng),扔回凳子上,“把粥喝了,以后再喝酒,喝一回,我弄你一回!”她噸噸噸的在椅子上搖頭晃腦,剛剛醒酒、還是有些迷糊的:“你把我扔暈了。”有些委屈的語氣,還帶著幾分撒嬌,跟平日里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的狀態(tài)判若兩人。“喝完藥粥就不暈了。”“要吃肉。”“你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先喝點(diǎn)粥暖暖胃,我再讓廚房安排膳食。”她軟趴趴的抱著扶手,貓著身子窩上去,下巴搭在上面,唧哼唧哼的撒嬌:“不行,現(xiàn)在就要吃肉~”“……”鳳君御發(fā)誓,此生,他從未像此時(shí)此刻、如此耐心的哄過人;除了母親之外,從未對誰這般溫言好語過。偏偏是她!他一次又一次的破例,變得不像自己,從未有過的耐心令他自己都詫異。他發(fā)現(xiàn),他越是溫和,她就越愛得寸進(jìn)尺的撒嬌,雖然她撒嬌的樣子挺可愛的,但不吃東西是不行的。無奈一嘆,只手撈起粥碗,抿了一大口,捏起她的下巴,俯首印上她的唇。舌尖撬開……她有些迷糊的抬著頭,隱約間,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好像在夢里有過,食物的香、烏沉木的香,混雜在一起,像一朵在舌尖彌漫跳舞的花,美妙無窮。她又想起了那個夢。想回家。有些依戀這種味道。“這是什么味道?”她有些怔的望著他。他微微抬頭,唇齒間牽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捧著她的后腦勺,深郁的眸凝視著她:“肉、粥。”嗓音喑啞。“肉?”“小呆瓜,才喝了兩碗酒,就迷糊了兩天,呵,我還以為你犟的沒有弱點(diǎn)。”他深笑,“這些藥粥、醒酒湯都是輔佐之物,沒什么用處,還得我親自來給你醒酒。”扔掉粥碗,直接把人抱上了床。看見床,她身子骨發(fā)軟,“我不想再睡了,睡飽了~”“不睡,做點(diǎn)血脈噴張的事,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提神醒腦。”“嗯……”他說的確實(shí)不錯,體力活令人上頭,一上頭、腦子就清醒,醉了兩天一夜,不一會兒就徹底醒了。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下面,第一件事就是上去。不得不說,身體與靈魂的雙雙契合,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也是世間最難渴求的。兩人的關(guān)系也是奇妙,說好吧,無名無分,說不好吧,他拍一下她的屁股,她都知道該換什么樣的姿勢。他咬著她的耳垂,“你這種小東西,我翻來覆去能玩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