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洛驚愕,逐漸察覺到體內熱氣翻涌,好像被踢翻了火爐子,星星點點的火傳遍四肢百骸。像熱浪,一波又一波的開始撞擊。熱……她急忙手腕一翻,從銀月鐲內取了藥,一只大掌卻突然抓住她的雙手,摁在頭頂的椅背上。一條纖細的錦帶纏住雙手,捆在頭頂。“鳳言靳……”他的靠近掀來冰涼的風,緩解了身上的熱,身體想要靠近他,但理智控制住了。她掙著手,“放開我……”鳳言靳坐在桌沿上,俯下頎長的身體,盯著她清冷的小臉,看著她的臉頰逐漸從冷色化作緋紅色。藥效在發作。熱的逐漸失去理智,危機意識敲響警鈴,她吐著灼熱的呼吸,難受的喘著:“鳳言靳……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放開我……”“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雖然中途鬧了些不愉快,可你終歸是我的。”鳳言靳盯緊她,將她逐步陷入沉淪的過程盡收眼底。他伸出的手落在她的臉上,卻被她狠狠地扭頭避開。“洛洛,別抗拒我。”“我是鳳君御的女人。”“我不介意!”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回來,“只要是你,我都不介意。”他緩緩低頭,似捧著珍寶般在她的眉心落下輕輕一吻,小心又珍視。抱起她,走向廂房。理智散去,她濕紅的眼角劃出淚水,“我恨你……”他頓了一下,把她壓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著她眼角的濕咸,“有愛才有恨,恨我,便代表你心里有我,只要你心里還有我,那便是好的。”他輕捧著她的頸子,指尖撥開她的衣服。曾經唾手可得,卻棄如敝履,如今只能用這種方式得到。他以前從不相信因果報應,可當風水輪流轉轉到他身上時,他才明白欠債與償還、付出與索取,是因果,是報應。南宮洛哭的不能自已,手被捆住了,抵不住強烈的藥性。跟厭惡的人在一起,真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逐漸沉淪,思緒迷糊。他沉浸在她的美好香甜里,無法自拔,可突然陸遲急切地奔來:“主子,不好了!攝政王找到這里,已經趕來,我們人手不夠,快要擋不住了!”鳳言靳動作微頓,早知鳳君御會來,卻不想他來的這么快。看著懷中之人,實在舍不得放手……狠狠在她的脖子上嘬了一口,緩解欲望,這才起了身,朝外走去。外院,打成一片。“皇叔來了。”鳳言靳走來,整理凌亂的衣襟,那半敞的胸膛裸露出來,還有紅印,引人遐想。鳳君御眸色一凜,身形一閃,陡然逼至,手中的劍筆直抵在鳳言靳的心口。嗓音凜冽:“她呢!”“她?”鳳言靳似才反應過來般,“哦,洛洛啊,皇叔對我的王妃這么上心,似乎僭越了?”就不怕這話傳出去,世人議論一個‘亂倫’的罵名?“我與洛洛游山玩水,一路同行,皇叔在后面追,像什么話?就連睡個覺都要被攪擾……”睡覺!“鳳言靳!”這兩個字,以及鳳言靳凌亂的衣袍,頓時刺激了鳳君御,令他怒紅了眸,握緊的劍就要刺進鳳言靳的心臟。“主子!”“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