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洛抿唇,倔脾氣上來,不由分說的悶著腦袋就往外頭跑。鳳君御看著她赤裸的嫩白腳丫子,劍眉擰緊,長臂一撈就攔腰把她夾在腋下,捏小雞崽一樣,一只手就捏住了。“放開我!”她掙扎,“鳳君御,你跟鳳言靳一樣,明明不喜歡,卻為了惡俗的自尊心,以及馴服惡趣味,欺負女人,很好玩嗎?”她怎么就如此篤定他不喜歡她?鳳君御冷冷的看著她,“哦,我跟鳳言靳哪里一樣了?床上嗎?”“你!”南宮洛攥緊了手,被他三言兩句激得、眼睛都氣紅了,“你不必如此羞辱我!”“你在床上深情地喊著他,我都聽見了,難道我會冤枉你?我的出現攪擾了你們的好事,你很難過吧?”他冷冰冰的語氣,跟刀子一樣,赤裸裸的往她身上扎。南宮洛忽然覺得很累。被迫出了一趟遠門,好不容易回到帝都,還要面對這些糟心的事,以及錦太妃那里還有未知危險,她很想像烏龜一樣,遇到危險就縮進殼里,安安穩穩的藏著。她垂下眸子,“是啊,我是喜歡鳳言靳,我愛了他十年,這么多年的感情堅若磐石。”既然他要這樣認為,那她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好了。鳳君御抓緊了她,眸底泛濫著恐怖的陰沉:“你再說一遍!”“你到底要我怎么樣!”說這也不行,說那也不信,到底要怎樣他才能滿意?“鳳君御,你告訴我,你想如何,別讓我猜你的心思了,我猜不到,你要怎樣干脆跟我直說,我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們就一拍兩散!”他想要她的心!“好一個一拍兩散,你可真干脆利落,跟提起褲子不認人的嫖客別無兩樣。”“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你難道是第一天認識我?”她越發的無所謂,鳳君御眼底的陰沉便越洶涌,滿腔的怒火涌起,恨不得掐死她,爆發之前,渾身陰戾的將她推進屋。摔上房門,暴躁的扯亂領口:“我想怎樣?呵!我想怎樣!你這磨人的東西!我弄死你!”她要是老實待著,他也不會三天兩頭的被她弄得鬼火冒,搞得他心煩意亂,還覺得自己委屈。他快要被她磨死了!講不通的道理,只有通過睡覺的方式宣泄,在她的身上橫行霸道,染上他的專屬氣息,滿腔的火才稍稍得以平息。他在她的身上,按著她的肩膀俯視她,笑得冷邪:“南宮洛,你說,是我厲害還是鳳言靳厲害?”南宮洛趴在枕頭上,聽了這話,眼眶止不住地濕熱,視線朦朧,滿肚子的委屈憋不住的爆發了。明明就是錦太妃做得祟,但他不信!他把一切都怪在她身上。她從未與鳳言靳有過性關系!她咬緊枕頭,強忍著抽泣,無聲地掉著眼淚。“怎么不說話?很難比較?”他粗糲的掌心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密密麻麻似電流,引起她陣陣戰栗。哪里敏感,哪里細膩,她的身體他了如指掌。他笑著說:“像鳳言靳那種死狗,我一巴掌能拍四五只,他恐怕滿足不了你的欲望,南宮洛,你看,你的身體跟我多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