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冉又道了一句:“我覺得殿下對你也很好,小姐,你可能也會成為那樣的女人。”“……”一句話,似冷水迎頭澆下。南宮洛剛剛升起了一點(diǎn)對愛情的敬畏與期待之心,這會兒瞬間熄滅,臉色又臭臭的。別提鳳君御!兩刻鐘后,馬車在宮門口停下。由于森嚴(yán)的規(guī)矩,阿冉?jīng)]有資格進(jìn)宮,由江雪陪同南宮洛進(jìn)入。赴宴的人特別多,權(quán)臣、重臣、家眷、千金,每一位都是陌生的達(dá)官貴族,身世顯赫,金碧輝煌的大殿上,杯觥交錯(cuò),燭影通明,處處都彰顯著奢華的手筆。南宮洛對這些人不感興趣,微低著頭,安靜地走自己的路。“南宮姑娘,你的位置在那里。”江雪寸步不離,伺候周到。南宮洛入席。落座后,她安靜的吃著點(diǎn)心,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喲,三妹也來了,稀客啊。”不遠(yuǎn)處,南宮雅與南宮晴兩姐妹結(jié)伴走來,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在她的身邊落座。南宮晴笑嘻嘻的挖苦:“我還以為三妹扎根在攝政王府,舍不得出來了呢。”南宮洛抬眸,冷淡的掃了她一眼,道:“我沒有閑情跟你掰扯,你也別來撞槍口,不然等下鬧起來,吃虧的人只會是你。”“……”南宮晴哽了一下,臉色直接醬成了豬肝色,憋得難看。說不過,鬧不過,氣勢也被壓了一籌,可惡!伴隨著大家陸續(xù)入場,座無虛席,客人皆滿,到了開宴的時(shí)辰,鳳君御到來:“攝政王到——”眾人皆跪地行禮,男人身著一襲絳紫色錦袍,走過紅毯,登上那最高的主位之上,俯視下方的一干人等,拂袖平身。“紫炎國使臣到——”又是一聲通報(bào),幾名穿著白色官袍、模樣儒雅的紫炎國外交官提步走來。他們昂首挺胸,手握長長的玉板,踩踏著翹頭尖黑靴,拂袖單膝跪地,昂聲行禮:“吾等見過北凌攝政王,殿下千歲!”這些流程死板客套。枯燥至極。南宮洛對這位傳說中以‘情深不二’著稱的紫炎國君很感興趣,可是看那幾個(gè)外交官的模樣,一時(shí)沒看出來哪位是紫炎國君。掃了好幾眼都分別不出,不禁問旁坐的南宮雅:“哪位是紫炎國君?”南宮雅愣了下,遂即,格外蔑視的眼神斜睨著南宮洛:“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國宴吧,真給北凌丟臉。”“聽聞紫炎國君身體不適,今晚不便出席,由外交官代為赴宴,你竟然連紫炎國君都不認(rèn)識。”“……”原來這位國君沒有參席。南宮洛被蔑視了,但沉默的沒有說話,畢竟是自己目光短淺,默默地拿起一塊糕點(diǎn),啃了兩口。兩國會晤,所商議的皆是國與國之間的話題,高大崇尚,全是大局觀。一邊聽著,一邊想著自己的事情。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叩著桌面,正悠閑時(shí),只聽得紫炎使臣好奇道:“聽聞常年不近女色的北凌攝政王殿下,近兩月喜得一美人,捧在掌心、愛不釋手,不知我等可有榮幸,睹其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