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圍在人群中央的警官頓時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小盧時,隨即來到他面前,“盧先生,你來了?”
小盧對著他介紹南辭,“這是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南辭。”
又對著南辭介紹,“太太,這是警局負責芬姨這個案子的周警官。”
南辭主動打招呼,“您好周警官。”
周警官言簡意賅,“你好。”
南辭這時迫不及待詢問他,“周警官,人已經(jīng)找到了么?”
周警官回答:“南總,我們正在進行挖掘工作,至于人是否還活著,這個請恕我們不能做保證。”
南辭聞言,頓時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不遠處的人群中,看到有幾個人正在進行挖掘工作。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喚了一聲,“找到了。”
人群中頓時一陣轟動。
南辭也快速走了過去。
原本她對于這些應(yīng)該是很害怕的,但是現(xiàn)在不知為何卻仿佛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她走近了,看到大土坑里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來頭部的芬姨。
整個人一怔。
芬姨就這樣沒有絲毫東西遮掩,直接被埋在了這里,而且她的頭上還有清晰可見的血流出來。
血跡已經(jīng)干枯,整個都粘在她的頭上。
南辭沒想到柳瑛手段這么殘忍,居然就這樣將芬姨埋在了這里。
一旁小盧見南辭臉色不對勁,擔憂的問,“太太,你沒事吧?”
南辭深吸一口氣搖頭,“我沒事。”
她只是覺得柳瑛太狠毒了,居然下得去手這樣對付芬姨。
幾個挖掘的人很快將芬姨挖出來,然后放置在了擔架上。
南辭走過去,看著整個人已經(jīng)不復(fù)一絲氣息的芬姨,咽下滿腔的酸澀,在她面前跪下來,伸手將她身上殘留的土拍干凈,聲音低低喚道:“芬姨,我來接你回來了,對不起,我來遲了。”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不是我執(zhí)意讓你當臥底,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不過您放心,柳瑛她們已經(jīng)被繩之以法,我一定會為您討一個公道的。”
南辭原本之前還想顧念一點情份,看在她跟南晴有一半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讓她受到的懲罰輕點,但是如今看到芬姨這樣。
如果她再包庇南晴。
那么芬姨這邊,誰來為她受到的這些折磨買單呢?
“太太,起來吧!”小盧這時走過來,伸手扶起南辭。
南辭點頭站起來,她伸手撫了一把臉,而后對著一旁的周警官詢問:“周警官,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我繼母那邊屆時怎么判刑?”
“如果情節(jié)惡劣,直接判處死刑,哪怕有辯護,最輕可能都是二十年。”
二十年?南辭扯了扯嘴角。
那就讓柳瑛坐一輩子牢吧!
南辭接著詢問,“那我妹妹那邊呢?她怎么判?”
“她是從犯,最輕都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十年下來,南晴再度出來,這輩子也毀了。
但是南辭卻沒有半點可憐她的想法。
因為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們母女倆自作自受得來的。
芬姨被挖出來沒多久,就運去法醫(yī)鑒定機構(gòu)鑒定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