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副市長?還市委書記呢!我有名字,別叫那個別扭的稱呼。”丁宛晴對這個副室長的頭銜非常不感冒。
葉子寧捂著嘴笑,然后說道:“宛晴,大家都夸你深藏不露呢。當(dāng)初我們同一天進行政秘書處,個個野心勃勃,只有你對明先生嗤之以鼻。如今再看我們這一批同事,有野心的都還在為生計碌碌奔忙,倒是你這個沒有野心的……那個……是吧?”
葉子寧抬了抬下巴,表示下面的話心照不宣,意會就好,她不方便直說出來了。
丁宛晴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拉著葉子寧悄悄問:“傳得很難聽嗎?”
“什么叫難聽?那種心態(tài)叫做羨慕嫉妒恨!男人都恨自己不夠英俊不夠多金,不能想泡誰就泡誰,女人都恨自己沒有本事釣到總裁那樣的白馬王子,別看她們一個個道貌岸然,相信我,她們?nèi)巳硕枷胩娲愕奈蛔印?/p>
“你想不想?我可不可把這個位子讓給你?”丁宛晴很煩惱,她和明千川明明就不合拍,為什么就擰巴在一起攪不清了呢?
周六的早晨。
丁媽媽吃過早飯,跟著菜館里采購的師傅跑菜市場去了。
丁宛晴在昨天下班之后,將明千川的居處打掃了一遍,該換洗的都換洗了。然后她明確地告訴她的老板,她要休息,周六不要煩她,早餐自己解決。
因此,在這樣一個陽光融暖的清晨,她能摟著兒子賴在床上,幸福地睡一個懶覺。
床頭的小座鐘指向八點的時候,家里的門鈴響了。
丁宛晴萬般不情愿,卻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攏了攏頭發(fā),走出去臥室:“誰呀?”
“聯(lián)邦快遞,您有一份國際郵件。”門外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非常職業(yè)化的恭敬客氣。
“我怎么會有國際郵件?你是不是送錯門兒了?”丁宛晴開了門,看著門外穿著聯(lián)邦快遞制服的小伙子。
那小伙子翻了翻快遞的單據(jù),問道:“請問你是丁宛晴小姐嗎?”
“是我。”還真是她的郵件哎,可是誰會給她發(fā)國際郵件?是她的哪位同學(xué)出國了嗎?
那小伙子確認了她的身份,轉(zhuǎn)身從樓梯口抱過來一只很大的木箱,放進了門內(nèi),將快遞的單子往丁宛晴的面前一遞:“麻煩丁小姐驗一下包裹,在這里給我簽個字。”
丁宛晴往單子上掃了一眼,好在對方用英文填的單,她看清楚郵件發(fā)自荷蘭,包裹內(nèi)里是嬰兒奶粉,標名的數(shù)量是六桶。
丁宛晴大惑不解,可單子上分明就是她的名字。她驗了包裹,簽了字,等送郵件的小伙子走后,她望著那木箱里整齊排放的六桶金裝嬰兒奶粉,好半天沒敢去動。
她想不出自己的同學(xué)朋友中有誰在荷蘭,奶粉可是她兒子入口的東西,陌生來源的奶粉,她當(dāng)然不敢輕易去動。
她看了一眼外包裝的商標,是她在超市里沒見過的牌子。她想了一下,進屋打開電腦,百度了一下這個牌子的奶粉,搜索結(jié)果中只提到這是由荷蘭頂級的奶粉制造商出品,卻搜不到奶粉的價格。
她猶豫了一會兒,把整個木箱都搬到了陽臺上,要是不能確定誰送的,她打算把這幾罐奶粉扔掉。
正忙著,門鈴又響了。
今天這是怎么了?丁宛晴從陽臺上走出來,沖著門外問:“誰呀?”,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