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荊山眉峰上的那道疤都被輪廓的光澤潤得柔和,他一開口,嗓音好似經年醇酒,醉倒了阿福:“嗯。”阿福沒有忙著爬起來,她的精神無比清醒,身體卻仍想依偎在他身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好。”賀荊山不知她怎么突然想講什么故事,卻欣然應允。“從前呢,有一片大樹林,樹林里有許多新鮮的蘑菇,有一天,有一個小姑娘就來采蘑菇......”阿福厚著臉皮,看她家賀荊山衣衫里露出來的肌膚。阿福咳嗽一聲,臉紅炸了!都都都陳年老夫妻了還調侃她!“不跟你玩了!你犯規!”阿福不講道理,蠕動著就要跑。賀荊山一個抵身就把她架在床頭柜上。阿福:嚶......一晌午過去,阿福又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苦逼兮兮,渾身酸痛的往隔離區趕。賀荊山不是人,是禽獸。有了血清,隔離區內開始康復的人掰著手指頭都數不完了。可阿福記仇,她還有一件事沒辦完!忍冬那個熊孩子弟弟!這簡直比當初的職小強還可惡啊!和他們一對比,阿元簡直就是小天使!她得好好出一口惡氣才是!“趙女醫來了!”隔離區的看守看到她就崇拜的叫出聲。周圍一群看守瞬間投來崇敬的目光,一點不亞于看到他們的上級頭領!阿福自從拿出血清當特效藥,周圍每個人幾乎都以這種目光看著她,她頓感壓力山大!不要崇拜姐姐,姐姐也是拾人牙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