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女醫(yī)怎么?”“趙女醫(yī)被我們吵醒了,我們闖進去的時候還沒穿衣服,和她家孩子在一起。”回想到那場景,驚鴻一瞥,如雪般,青絲如瀑,他會一輩子記得那個畫面。周圍忽然哄笑。李昱同微微皺眉,“下去吧。”那行士兵挨個出去,三五成群,賀荊山審視李昱同幾眼,悄悄尾隨著那行士兵離開。離開王府,那些人沒了顧忌,挨得最近的士兵捅了捅那人,擠眉弄眼的淫笑。“難怪你不讓我們進去,原來是看光了人家趙女醫(yī)的身子。”“怎么樣,那趙女醫(yī)沒穿衣服的樣子,好看嘛,身段好不好?”“平日里看趙女醫(yī)皮膚白得很,也不知道衣服下那身皮子是不是也這么白!哎,山子,你說呀!”山子臉通紅,惱怒的吼他們,“胡說什么呢,我什么都沒看見!趙女醫(yī)為了這次疫情做出多大貢獻,你們怎么能這么褻瀆她?你還是個人嗎?”山子突然發(fā)火,吼得他們一愣,“就說說嘛,生什么氣。”“就是,沒意思。”說完,那些人丟下山子,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夜色下,賀荊山劍眉如峰,唇角冷冷的微翹,下一瞬整個人和夜色融為一體。山子握緊了佩刀,垂頭喪氣的往家里走。忽然,巷子里伸出一雙鐵壁似的雙手,將他往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里一拉,不待他驚呼出聲,脖頸便挨了一記,眼前一黑就徹底暈了過去。黑暗中出現(xiàn)賀荊山暗沉的眼,泛著銀光的鋒刃一閃而過,暈過去的山子因為劇痛醒過來,捂著雙眼在地上翻滾哀嚎。“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賀荊山冷眼看著此人痛苦嚎叫,手中匕首一轉(zhuǎn)收回刀鞘,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等賀荊山回去,已經(jīng)是三更,臥室內(nèi)還留著一盞燈,在屋外待了一會兒后,男人才進屋抱起睡得正香的阿元去了隔壁。不一會,賀荊山才去而復(fù)返,站在床邊眉眼低垂的看著阿福。阿福睡覺有些不規(guī)矩,頭發(fā)散散的垂著,嫩白的小腳伸在被子外,纖細的胳膊也壓在上面。賀荊山脫了外衣,掀開被子上床,將睡得不老實的小胖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摟在懷里。阿福感覺自己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壓住不能動彈,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賀荊山,我不能動了,我是不是鬼壓床了呀?”小姑娘似的嬌俏,吳儂軟語的酥麻。賀荊山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頂,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像摸一個寵物。男人低低的笑,聲音喑啞,“是我抱著你呢,沒事兒,睡吧。”阿福撅著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也不知道這是真實還是夢境,嬌氣的掙扎,“你抱著好難受,你松開......”這么硬,睡著好難受,她不想抱。賀荊山嗤笑,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這么嬌氣,以后叫你嬌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