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家的宴會,金少爺的相親會。”
許初然就懂了,她有些印象,金家是個有錢的大戶人家,但是只是有錢而已,其他的關系都沒有,故而是個很低調的家族。
郵輪很大,許初然下車就挽著霍東渝的胳膊入場,周圍都是媒體的相機,她保持著微笑,得體的踩著不緊不慢的步子,霍東渝為了配合她,故意放慢了腳步。
但是,上了船板之后,許初然就感覺到地板有些滑,她抓緊了霍東渝的手腕,霍東渝感受到之后,回頭看她一眼:“怎么了?”
許初然笑笑:“沒事。”
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完了全場,卻在最后的那一步,踩到了長裙,許初然就知道遭了。
她這一摔,要摔到海里。
許初然以為自己要完了,她害怕的閉上眼睛,卻不想霍東渝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把她拉進懷里。
許初然深吸一口氣,她的高跟鞋已經踩空了……
霍東渝什么都沒說,直接將她抱起來,步伐穩健的入場,周圍一片歡呼。
白光瘋狂的閃動,明天的頭條,基本上就是這驚險又浪漫的一幕了。
進了包間,許初然驚魂未定,她手里捧著一杯溫水,還是有些害怕。
天知道,她的一只腳已經踩空了……
要不是霍東渝及時的拉住她。
許初然抿唇。
“還在想?”霍東渝看她一眼,無奈的把人抱進懷里安慰,“沒事的,已經過去了。”
許初然卻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那么重要的場合,地板怎么可能會打滑呢?
只不過,她沒有說出來。
金家的人很快就來賠罪了,幸好許初然沒什么事情,要不然他們的罪過就大了。
“加了地毯,下人太粗心了,我們的錯。”
金老爺親自來賠罪,許初然也不好說什么,她只能表示自己理解。
霍東渝要應酬,許初然臉色不好,他就讓許初然在包間休息。
“今天晚上怎么沒看見舒舒?”
霍東渝道:“應該會晚點來吧,陳寧會出席的,他們兩個應該會一起來。”
許初然自己待了一會兒,才覺得好一些,她揉了揉有些疼的腳,出去找任舒舒。
這種場合,陳寧肯定會來的,那么任舒舒就會來,許初然想跟任舒舒說說話,她們雖然住一起,但是最近都忙自己的事情,所以見面少。
但是找了一圈,任舒舒沒找到,許初然倒是看見了蘇以沫。
她身邊跟著一個相貌還算俊郎的男人,眼里都是蘇以沫,他貼心的給蘇以沫擋酒,護她周全。
這就是蘇以沫那位姓張的未婚夫了,許初然心想,她過去打了招呼,蘇以沫就借故拉著她離開了一會兒,她們到了外面,蘇以沫送了一口氣。
海風有些大,吹的許初然摸了摸有些涼的手臂,她問蘇以沫:“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怎么了?”
郵輪很漂亮也很大,這個時間大家都在舞廳里面應酬,外面沒有什么人。
蘇以沫靠在欄桿上面,笑容消失的干干凈凈,她滿臉疲憊:“事情出了意外。”
“嗯?”許初然看她,“怎么了?”
“兩天后訂婚這件事情,我可能要考慮一下,”蘇以沫目光沉沉,“他總妄想一些不該妄想的,我怕他不甘心,會出事。”
許初然就懂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