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還喜歡許初然?他哪點配跟我老公比?”
“我以前覺得許初然十惡不赦,但是就算她十惡不赦,也比這個蘇相濡好吧?那可是軍嫂,懷孕六個月了!雙胞胎,一尸三命啊!”
“太狠毒了這個男人,還繼承人,他這樣的要是繼承了公司,指不定禍害多少人!”
風(fēng)向一邊倒,網(wǎng)民最是愚昧,卻也最是團(tuán)結(jié),網(wǎng)上的風(fēng)向都是一陣一陣的,就像當(dāng)初罵許初然那樣,或許沒有多少人認(rèn)識許初然,但是一定要說一句許初然惡毒,這樣才算跟上潮流。
蘇氏的股票,開始瘋狂的跌停。
蘇父實在無奈,準(zhǔn)備召開董事會,把繼承人換成蘇以沫。
但是,蘇以沫拒絕了。
“我不是兒子,您以后得蘇相濡給您養(yǎng)老送終,我閑下來這段時間覺得,吃喝玩樂是真的好,我不想再為這個公司操持了,我一個女孩子,還是活的輕松一點好。”
蘇父想利用蘇以沫的名頭穩(wěn)下局面。
蘇以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等風(fēng)頭過去了,蘇相濡還會回來,公司還是蘇相濡的。
蘇以沫不做無用功。
她最會拿捏人心,反正她也不急。
因為蘇相濡入獄這件事情,蘇以沫還成功的把訂婚宴取消了,她的理由光明正大:蘇相濡入獄,不知具體情況,她這個做妹妹的,實在不能這個檔口辦喜事。
訂婚一但不按時辦,這件事情就是口頭風(fēng),以后蘇以沫不會認(rèn)賬的。
她昨天晚上還在煩心這種事情,許初然就都給她解決了,蘇以沫心情大好,她約了幾個姐妹下午去做指甲。
“這個禮,你回的有點大。”
上次許初然讓蘇以沫幫忙把許一明的戶口上了,這次她就回了那么大的禮。
許初然輕笑:“你喜歡就好。”
這個熱度正是高、潮,許初然推波助瀾了一波,買了點水軍。
她去找任舒舒吃了下午茶。
“你興致不怎么高。”許初然攪動著咖啡,笑著問她,“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任舒舒道:“最近上火,沒什么事情。”
“回家給你榨苦瓜汁?”許初然打趣,“我看你這面相,不像上火啊?”
“還面相!”任舒舒被逗笑了。
任舒舒不知道這件事情跟許初然有關(guān),許初然也不說,反正都過去了,人沒事就好,說出來又叫任舒舒擔(dān)心。
兩人閑聊了半個小時,許初然來了短信,她看了一眼,就放回了包里。
任舒舒問:“誰給你發(fā)的?”
許初然笑道:“快遞,提醒我去取快遞的。”
許初然借故要回家,任舒舒就回了公司,回到家里之后,許初然打開電腦,把對方傳的郵件打開,她看著上面的資料,眸子微微一瞇。
她給對方發(fā)了消息:能直接幫我辦好這件事情,我再給你轉(zhuǎn)三倍的錢。
對方也很快回復(fù):沒問題,您要什么時候爆?
許初然回道:最近先發(fā)一點這種題材的帖子吧,隱晦點把身份點出來,等頭條上面車禍的熱度下去了,再說。
對方回了一個好。
許初然就下線了。
姜子言中午午睡,沒人叫他,他睡到了現(xiàn)在才醒過來,許初然已經(jīng)做好了飯。
“媽咪,你回來了……”姜子言揉著朦朧的眼睛,聽見廚房的響動,過來查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