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霍總說這個女人不坐臺!雖然不是個處但比較干凈,要不今晚就歸你了。”
旁邊身材微胖的男人道:“我對蹲過監獄的女人沒多少興趣,而且這個女人在監獄里面……”
他話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后面的,他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著蹲在地上撿碎酒瓶的女人。
他心里就不明白,這個女人如此無趣,霍東渝為何還要讓他們來這里捉弄她?
許初然聽到兩個男人的對話,不敢抬頭去看,默不做聲響的收拾著地上的碎酒瓶。
鋒利的玻璃碎片一下子劃破了她的手指,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碎酒瓶。
“嘶……”
她疼得直咧嘴,但依然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她知道這些人都是霍東渝安排過來羞辱她的。
她不愿意抬頭去看,不愿意這些人看到她軟弱的一面。
高大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一手抓過她滿是繭子的手,將受傷的手指高高的揚起:
“這個女人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不過這鮮紅的血液,倒是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第一次,會不會也是這種顏色。”
許初然用力掙脫自己的手倔強的道:“我在這里只是一個打掃衛生的,還希望你們能夠尊重。”
“尊重?女人,難道你忘記在監獄里面發生的事情了嗎?尊重這兩個字不適合你這樣骯臟的女人。”
許初然聽到他的話后,腦海里面立刻閃過監獄里面那一幕幕恥辱。
她此刻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只奈何眼前這么多雙眼睛直盯著她不放。
她不顧手上的疼痛,快速收拾起地上的碎酒瓶,便打算轉身走出包間。
“想走沒那么容易,今天不把咱哥幾個伺候高興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隨即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一只肥大的手已經控制住她的肩膀。
她想起自己之前所受的種種屈辱,再想想剛才這些男人說的話,她憤怒的轉身拍手給身后的男人一記耳光。
“啪!”
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包間,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被打的男人伸手捂住臉,一只手指向許初然的鼻子,怒氣沖沖的罵道:
“臭婊子,居然敢打老子,看今天我怎么收拾你。”他說完立刻伸手掐住許初然的脖子。
包間里面所有的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許初然更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你……放開我!”她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艱難的呼喊。
被打的男人顯然此刻已經喪失理智,掐著她脖子的手漸漸的用力。
“呯!”
隨著一聲巨響,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踢開,高大的身影緩緩走進房間,在許初然身邊投下了一抹陰影。
“放開她!我的員工我自然會處理,今天的這頓酒就當是我請了。”冰冷的聲音響起。
許初然艱難的轉頭剛好對上那道冰冷的眼神,兩道眼神碰撞之間產生了仇恨的火花。
掐住許初然脖子的男人松開手對著霍東渝道:
“霍總,這個女人簡直不識抬舉,我們不過是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如有做過頭的地方,還望霍總見諒。”
霍東渝深邃的眼眸染上了無限的怒氣,一把抓過許初然的手,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
“啪!”,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