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茹嘆了一口氣道:“哎!也不知道霍總是怎么想的,或許你真應(yīng)該將子言的事情向他坦白。”
許初然堅定的開口回答道:“不,我絕對不會這樣做,子言是我的命,我不能讓那個無情的男人將我最后的希望奪取。”
“初然,也許你將事情說出來霍總就不會這樣為難你了,不指望你能進(jìn)入慕家,但最起碼他會看著孩子的份上放過你。”
許初然聽到孫茹的話,心里面也有一絲的動搖,不過當(dāng)她回憶起監(jiān)獄里面發(fā)生的那一幕,她果斷的搖了搖頭。
孫茹看著說不動她,立刻找來藥箱,關(guān)切的道:“我來幫你上點藥吧!還沒見過你這么倔強(qiáng)的女人!”
從酒吧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姜恩帶著姜子言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
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道:“兩個人睡覺都不知道蓋被子,怎么能讓人放心呀!”
她說完之后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jìn)臥室拿了一床小毯子,蓋在姜子言的身上。
姜恩原本就沒有睡得很熟,她的動作將他驚醒,他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她白色連衣裙上沾滿了血跡。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抓住她的手臂問道:“你怎么受傷了?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不測了?”
許初然抿唇:“沒什么,在酒吧收拾包間的時候被酒瓶割傷的。”
姜恩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她臉上的紅痕,立刻陰沉著一張臉開口問道:
“是不是霍東渝又為難你了?看來我明天真的要好好找他好好談?wù)劇!?/p>
許初然立刻抓住姜恩的手道:“你千萬不要去找他,我在酒吧工作也是暫時性的事情,等賺到了錢我便會離開,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沖突。”
姜恩聽到她的話后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說,臉上瞬間黯淡了不少。
許初然洗完澡,開始折衣服。
姜恩走進(jìn)房間來到她的床邊:“我今天得到消息,陳雅芳前些天在銀都大酒店被人ansha。”
許初然滿臉震驚:“陳雅芳回國我怎么不知道?”
姜恩道:“陳雅芳是你初中時的同學(xué),三年前的火災(zāi)她也在現(xiàn)場,很有可能她知道什么內(nèi)幕。”
許初然手下動作一頓:“你是說她有可能被sharen滅口?”
“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我猜不出對她下手的人會是誰?我會抽時間去查這件事情的,你不要分心好好工作就可以了。”
姜恩轉(zhuǎn)身便走出了房間。
隔日清晨,天空下起蒙蒙細(xì)雨。
許初然早早起來收拾好便趕到了酒吧,這個時候酒吧根本就沒有人。
她直接走到了五樓的包間,霍東渝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抽著煙。
聽到推門而進(jìn)的聲音,他緩緩的轉(zhuǎn)頭:“去將這套衣服換上,和我一起去公司,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首席秘書,晚上依然在酒吧打掃衛(wèi)生。”
他說完之后將一套職業(yè)裝扔到了她的臉上,動作極其的粗暴。
許初然忍氣吞聲的從他手里接過衣服,便打算轉(zhuǎn)身走到另外一個包間換衣服。
就在她剛剛轉(zhuǎn)身,身后就響起了冰冷的聲音:“就在這里換,就你這骯臟的身體我還不愿意多看一眼。”
許初然在心里掙扎了半響,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可不可以不再這里換衣服?”
“不可以。”,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