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聽到他的話后臉上露出了疑惑之情:“可是這紙錢明明還沒有燃盡,說明在之前有人來過這里。”
霍東渝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分析道:“來燒紙錢的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顧漫的親人,第二種就是和顧漫的死扯上關系的人心存內疚。”
陳寧沉吟:“按照你的說法第一種可以排除,因為她的親人根本就不在國內,看來只能是第二種了。”
霍東渝這個眉頭皺的更加深了,許初然現在躺在醫院里面走路都困難,根本就不可能來墓地,那么剛才來這里的人又會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掉在地上的一條項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緩緩撿起地上的項鏈仔細看了一會:
“陳寧,這件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看來顧漫的死不僅僅是許初然一個人,還有一個神秘沒有露過面的嫌疑人,而且也是一個女人。”
“你怎么知道?”陳寧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顧漫已經死了這么久,三年前的火災,參加宴會的人也有幾十個,最終只有許初然被送進監獄。
霍東渝將手中的項鏈遞給陳寧:“這條手鏈證明來燒紙錢的人是女人,而且許初然現在躺在醫院里面根本就不可能來。”
陳寧仔細看著手中的項鏈,緩緩道:“這條手鏈上面有有一個安字,是代表平安而是代表1個人的名字?”
霍東渝眉頭緊鎖,他剛才也看到項鏈上的那個安字了,但是現在許初然還躺在醫院里。
他點了點頭道:“所以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查找這條項鏈的主人,只有查到這個人真相才會露出水面。”
陳寧點了點頭將項鏈放進口袋隨即道:“東渝,你看到這個安字是不是第一個想到許初然?”
霍東渝不否認的點頭道:“我是想到了,不過現在她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所以我才覺得顧漫的死有些蹊蹺,也許我們都錯怪許初然了,也許那個女人什么都不知道。”
霍東渝黑亮的眼睛一沉道:“不要再想這么多了,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得花時間去調查。”
他說完轉身離開。
醫院里,許初然剛聽到姜子言手術成功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
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奔跑至他的病房,看著床上沉睡的兒子,她感覺到自己所受的罪都是值得的。
姜恩看到她走近開口安慰道:“初然,子言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不要著急。”
許初然抓起兒子的手放在嘴邊,淚水瞬間從臉頰流下淋濕了手臂上的紗布。
她喃喃自語的道:“子言,只要你平安快樂,媽媽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一定要趕快醒過來。”
姜恩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初然,這幾天因為子言你都瘦了一圈了,現在終于可以安心了我帶你出去走走。”
他說完之后帶著她從醫院后面的花園走去,整個醫院只有那里比較安靜。
許初然感慨的道:“其實我身邊有你陪伴,我在這一路走來恐怕不僅僅是孤獨這么簡單。”
姜恩露出了一抹微笑道:“傻丫頭,想這么多干嘛呢!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我的心思你應該懂。”
許初然道:“姜恩,有時候我寧愿我不懂,我寧愿你沒有對我動過情,因為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