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幫助不了許初然什么,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現在都市壓力都大。
更何況,距離那么遠。
這就等于,許初然除了姜子言,已經沒有親人了,她渴望親情,渴望溫暖。
那么,這個孩子就得留下來。
可是留下來,許初然完全沒有準備好接受它的到來,它會打亂許初然所有的計劃,和她精心準備好的路。
懷孕是瞞不住的。
霍東渝一定會知道,他倒時候可能會強制姓的要求許初然打掉孩子,到時候兩個人可能會撕破臉皮,鬧的十分難堪。
這不是許初然想要的場面。
霍東渝肯定不會要這個孩子的,他以前說過,他憎恨私生子的存在,他覺得那是骯臟的血脈,是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
因為霍蔣闌的原因,所以霍東渝痛恨私生子的存在,這也是許初然不敢讓霍東渝知道姜子言存在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姜子言是私生子,他已經出生了,他是霍東渝的兒子,霍東渝肯定會要回去的。
所以許初然不惜讓姜子言跟著姜恩姓,甚至讓姜子言上了姜恩的戶口,為了為了防止未來有一天,就算霍東渝發現了。
他也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搶走姜子言。
等待是煎熬的。
許初然坐在馬桶上面,她痛苦的煎熬著,她想的太多了,需要考慮的太多了,這些現實的問題一一擺在面前,讓她喘不過氣。
她給霍東渝發了話:如果我懷孕了,你會怎么辦?
霍東渝沒回,應該是睡著了。
許初然懊悔,她不應該發過去的,她一發出去就想撤回,但是她又忍住了。
她想看看霍東渝的反應。
這個夜晚,無疑的煎熬的。
——
威七送了云漱玉回來,云漱玉毫發無損。
文藝向來溫和的眸子,盛滿寒霜,像是刀子一樣落在威七身上,似乎要把他千刀萬剮。
威七向來沒有表情的臉上,溢出冷汗。
“這怎么回事?”剃九震驚的看著完好無損的云漱玉,驚訝到口無遮攔,“威七,你耍我們?”
威七的臉瞬間一白,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我沒有……”
看著文藝愈發薄涼的神色,剃九暗惱自己口誤,問他:“怎么回事?這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現在這個女人毫發無損的站在這里,這不是諷刺文藝嗎?
文藝并不是讓茵茵給云漱玉償命,而是因為茵茵擅自害死了云漱玉,沒有跟他說。
這是打文藝的臉,文藝才處死了茵茵。
可是現在云漱玉沒死!
那么文藝的行為,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他自己臉上!
這是挑釁!
威七不會辯解,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請文爺責罰!”
他什么都沒有說,只領罰。
云漱玉就站了出來:“你們別怪他,當成那個女人灌了我藥,是七爺救了我的!”
她在傳遞一個信息:茵茵的確給她灌藥了。
不管結果如何,茵茵都是讓人給云漱玉灌了藥的,她想要云漱玉死。
不管云漱玉死沒死,茵茵的確是做了這件事情,而威七救了云漱玉,云漱玉不知道文藝為什么生氣。
因為威七是不會透露任何消息給云漱玉的,所以云漱玉并不知道茵茵已經死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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