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過管家徑直往飯廳走去!
“哎!你怎么回事……”
霍東渝把管家的怒罵拋在腦后,他的表情很冷硬,眼底迸發寒光。
許初然,呵!
居然留朱熹在家吃晚飯,真是好樣的,這是留了朱熹整整一天啊?晚飯都在家吃,這感情的發展速度可真夠快的。
霍東渝每天下午都會匆忙的處理好工作,然后往許家趕,就是為了給許初然還有孩子們做一頓熱騰騰的飯菜。
哪怕他進不去飯廳,但是想到她們吃著自己親手做的飯菜,霍東渝也覺得這是一天中最能讓他滿足的事情了。
沒想到……
沒想到許初然,她是越來越過分了!
把人領家里就算了,現在都五點半了,居然還要留朱熹吃飯!
是不是吃完飯,還要順便留個宿?
這簡直,一點的不能容忍!
霍東渝可以容忍許初然跟他冷戰、跟他鬧,但是這件事情,已經觸碰底線!
當看的穿著廚師服的霍東渝出現在飯廳的時候,許初然眸子微微瞪大,仿佛是沒有想到。
姜子言眼底帶著怒意,他冷冷的看著霍東渝:“你是今天做晚飯的主廚?這些飯菜怎么回事,你給我一個解釋!”
溫茶低沉眉眼,她看起來溫和的很,偏偏不染俗事,也冷漠到讓人心悸。
用溫柔偽裝起來的冷漠,最致命。
朱熹看到霍東渝的時候,可謂是很驚訝了,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許初然,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這就有點意思了啊……
朱熹覺得有趣極了,他翹起了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面懶散的看著霍東渝,仿佛看不到霍東渝看他的時候,眼底的寒意。
朱熹無所謂的很,他甚至覺得不嫌事大,這個霍東渝居然放下自己的身份跑到許初然家里來做廚師?
真是可笑!
他當年怎么對待許初然,朱熹可是打聽的明明白白的,這深情是裝給誰看的?
朱熹覺得許初然不會在一個坑里面載第三個跟頭,所以他覺得霍東渝這晚來的深情、這失去后才知道珍貴的后悔,都廉價、輕賤到了極點。
當然,朱熹也只是心里面覺得嘲諷,這些話他是萬萬不會說出來的。
大家心里面都有數的事情,說出來多沒意思?
霍東渝道:“沒有解釋。”
他這句話一落,姜子言的眉頭就是一皺,他雖然年紀小,平時看起來脾氣很好,但是也從來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管家!讓他走人,我們家再也不要這樣的員工。”
姜子言發了火,家里小小少爺的話,那就是圣旨,管家笑著彎腰:“是是是,我馬上讓他離開,不讓他玷污少爺的眼睛,這邊馬上吩咐廚房重新做菜。”
話落,管家面目一冷,他看著霍東渝,沒好氣的說:“沒聽到嗎?還不趕緊走人?工資我馬上打給你!”
朱熹覺得,這場戲甚是精彩。
堂堂北城太子爺,在許初然家里做了一個后廚,還被管家罵、被親生兒子呵斥。
有趣,有趣到了極點呀!
畢竟沒幾個人敢給霍東渝難堪,這些年朱熹還見過,有人敢這樣跟霍東渝說話的,就連文藝,也從來不敢跟霍東渝叫板。
看著霍東渝鐵青的臉色,朱熹心情好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制高點,他甚至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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