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全身濕透,著實狼狽。
知道消息的余茹馬上帶鄧荇宜去洗澡,許初然打了電話讓家里的傭人送套鄧荇宜的衣服過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沒有什么大影響,午時吃飯的時候,余齊也下來了。
他看著許初然,就像看到了霍東渝,總覺得不太舒服,不過這點不舒服不多,可以忽略的。
余茹溫柔又熱情,她十分喜歡鄧荇宜,所以吃飯間,給鄧荇宜夾了好些菜,說話溫聲細語的,鄧荇宜就安靜的聽著。
她從小沒有母親,在余茹身上,鄧荇宜總能找到母親的感覺。
所以,一向慢熱的鄧荇宜,對待余茹的關懷都是小心翼翼的對待的,生怕這份溫柔隨時被收回,哪怕她知道,這本來就不是她的。
“……要食療嗎?”
“可以的,這個直接問宋爺爺就行了?!?/p>
老中醫姓宋,他平都是自己吃飯的,雖然霍蔣闌堅持讓他跟他們一起吃飯,但是老中醫說這樣壞規矩,不肯。
余茹擔心霍蔣闌的腿疾,問鄧荇宜要不要食療,鄧荇宜把這個活推給了老中醫。
她不想讓余茹覺得,自己的醫術比老中醫要高。
這種小事情,余茹都聽了鄧荇宜的意見的話,老中醫心里大概會不舒服的,食療的方子簡單,這點事情余茹都問鄧荇宜,卻不相信老中醫,他老人家心里怎么會好受了?
不管是那一方面,鄧荇宜這個做法都很周到,霍蔣闌意外的看了鄧荇宜一眼。
鄧荇宜聰慧。
回家的路上,許初然問她:“最近學的怎么樣了?”
“還不錯,老師教的好?!?/p>
余茹做了干花,送了鄧荇宜和許初然一些,鄧荇宜愛不釋手,這上面噴了余茹身上的香水。
“瞧著你很喜歡,我的那份你也拿去吧。”
“謝謝姐姐?!?/p>
許初然不甚在意:“借花獻佛罷了?!?/p>
干花什么的,許初然倒不是很在意,她只是看著鄧荇宜喜歡,正好她也不是特別喜歡,送給鄧荇宜拿著也好。
無論人還是物,總歸在知道珍惜自己的人手里好些,許初然拿回去也是擱置角落,鄧荇宜卻會好生珍惜。
之前許一明在出租房的那些四季花和多肉,也都移植到花園了,和最近花園里面的花開的艷,四季最盛,許一明摘了些,讓廚房做了鮮花餅。
因為許初然講究,所以許一明為了表現心意,自己動手去做了,她也就是作個樣子,幫著干事,哪里會做什么鮮花餅。
揉面這活得要勁,許一明勁不大,也就廚娘揉好了面,她再去動手意思意思的揉幾下,這面就算她揉過了。
姜子言最近在學小提琴,他不太有這方面的天賦,所以學的慢,現在也會幾首簡單的小曲子了,練完琴,傭人讓他下樓去吃許一明做的鮮花餅。
“一明姑姑不是只會煮面條嗎?”
姜子言笑笑,收了琴,拉起威風堂堂就到了前廳。
算起來,威風堂堂到家里也有大半年了,體型已經是成年狼的體型了,因為養的好,所以毛發都透著油光,順手但是質感粗糙。
許一明打開了電視,讓姜子言先坐會兒:“你先看看,我過去擺盤,姐姐很快就回來了。”
“好。”姜子言答應著,抓起桌上的瓜子,然后坐到沙發上面看電視。,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