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然討厭這樣的自己。
可是她的身體對霍東渝沒有抵抗力。
霍東渝呼吸粗重的抱起許初然大步走向房間，將她放到床上，修長的身軀壓了下去。
炙熱的體溫，隔著布料也如此灼人，許初然被吻的有些神志不清，她還是堅定的用手護住自己，卻被霍東渝一個簡單的動作，把手拉開。
“不要，霍東渝！”
他輕咬小女人因為情動而渾身泛著透亮粉色的肌膚，在她耳邊輕笑：“你不是很想要？”
“你，你閉嘴！”
粗糙的大手，熟練的環到她身后，解開內衣的扣子，霍東渝低頭，咬了下去。
在許初然難耐的低泣中，霍東渝拉起她修長的雙腿，環到自己精壯的腰身上面，下、身微微一沉，進入她的身體。
“你沒戴套……”
“沒事。”
“不行！這樣不行的霍東渝！”
“沒事。”
她所有的話，都被霍東渝的吻堵住。
房間里面，女人低低的抽泣聲漸高漸低，遮掩了男人微微的喘息。
——
完事以后，霍東渝抱著許初然去清理了身體，他回到書房，點了一根煙。
霍東渝很少抽煙，除非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他此刻在考量，許初然對自己重要性，無法否認，現在的許初然對于霍東渝來說，性質已經完全不同了。
霍東渝居然會忍不住去想念許初然，一向冷漠的他居然會忍不住去主動找許初然，他會擔心她，會憂心她。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許初然在霍東渝的心里，分量越來越重，他甚至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去胡思亂想一大通，慢慢也會站在她的角度看待問題。
然后，一點點的去發現她的好。
理智告訴霍東渝要停止自己對許初然的依賴，但是感情不允許。
霍東渝想，自己應該是中毒了。
煙霧，從緋色薄唇中吐出，霍東渝看著落地窗外面暖黃色的路燈，撥通了一個電話。
“還是沒有查到嗎？”
指尖微微一抖，灰塵輕落。
那邊沉默了一下道：“老板，有件事情有點麻煩。”
“嗯？”霍東渝眉頭一蹙，“說！”
“當時顧漫小姐被燒死的時候，她的身邊應該是有朋友在的，可是資料上面顯示卻只是她一個人被鎖在房間里被嗆死，那么這個鎖門的人……應該就是兇手。”
“我知道了，繼續查。”
指尖星火被掐滅，霍東渝放下手機，坐在電腦面前，打開了那個久違的文檔。
里面是顧漫的照片。
照片里面的女孩，披著一頭及腰的長發，笑的溫柔淑雅，她的手里抱著一把吉他，穿著白色的長裙。
那樣干凈又溫柔的眸子，是霍東渝見過最好看的眼睛。
可是……
他現在看見顧漫，居然沒有一點心痛，他甚至沒有一點感覺。
距離顧漫去世，已經快有四年了。
他已經記不清她的長相、聲音這些細節了，今天猛的一看她的照片，才發現原來他已經忘記了顧漫的樣子。
顧漫是霍東渝心里的白月光。
當一個去世之后，她所有的不好都會被慢慢遺忘，她的好會被無限的放大。
霍東渝倏然沉默起來，他看著顧漫的照片許久，然后指尖按下鼠標，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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