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恐懼到極點的聲音。
那種藥物，應該是激發起云漱玉內心最恐懼的事情，那那件事情應該無非就是——
最極致的羞辱。
“她這樣多久了？？”主治醫生淡淡的問。
值班的小護士害怕的道：“主任，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
“好幾個小時？”主治醫生眼鏡一瞇，冷冷的質問，“那為什么一開始沒通知我，出了事情才打電話給我！”
小護士咬著下唇，要哭出來的樣子：“我，我不知道啊，我去給她送藥的時候，她就表現的有點暴躁，也沒什么，還主動的吃了藥，誰知道小藝一去就……”
“中間隔了多久？”
“隔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半。”
主治醫生看著病房里面已經開始砸東西的云漱玉，眉頭有些疼：“行了吧，你們先去值班，這個人先別管她，等她累了，咱們再進去按住她，送去地下室。”
聽見地下室幾個字，幾個醫生和護士眼里都閃過恐懼的神色。
他們匆匆忙忙的答應了一下，就趕緊跑到其他樓層去值班了。
主治醫生看了看里面還在發狂的云漱玉，習以為常的搖搖頭，然后走到一邊，給霍東渝打去電話：“喂，老板……”
正在嘗試著給許初然吹頭發的霍東渝接通了電話，節骨分明的手指中間是濕漉漉的發絲。
聽完事情，霍東渝眉心一蹙：“所以說……”
“這次，她可能是真的瘋了。”主治醫生淡淡的闡述著殘酷的事實，好像在他嘴里，一個人瘋了只是吃飯睡覺那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樣。
霍東渝聲音有些懶散：“知道了，你安排就行，別弄死了，就可以。”
“這個我知道，我們醫院可是正經醫院……”
聽到這句話，霍東渝眼底染上譏諷的笑意：“掛了。”
他按下掛斷，把手機丟在一邊，繼續給許初然一點點吹干她濃密的發。
那種柔順的頭發在手心一點點變干的感覺，讓霍東渝迷上了。
“明天還是別扎丸子頭了吧，就這樣披著也好看。”他的笑容清清淺淺，有些淡淡的溫柔，歲月安好的感覺。
許初然柔柔一笑：“好。”
——
“哈哈哈這個妞，身材不錯啊！”
“不愧是個大小姐，皮膚就是養的水靈靈的。”
“那邊那個傻子，你快點過來給你樂呵樂呵！”
“哈哈哈……”
幾個人圍著云漱玉，動手動腳，肆意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走。
可是——
在幾個男人面前，她的力量還是過于弱小了，她已經無路可逃。
“把攝像機移一下，這樣拍清楚一點。”
其中一個臉上帶著狠虐的冷笑，對其余幾個人命令道。
云漱玉渾身顫抖，像一只蜷縮的刺猬一樣，抱緊了自己整個的身體。
“嘶啦——”
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她整個的身體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云漱玉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咬傷了自己的舌頭，嘴巴里面溢出鮮血，但是沒有用……
瘦子只是來扳開她的嘴巴查看了一下，發現她只是咬傷了一點點，于是就塞了一只臭襪子到她嘴巴里面，事情繼續。
她絕望帶著淚的灰暗眼神里面，倒映出那架攝像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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