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老板養(yǎng)的貓嗎?”
前臺小姐笑道:“不是呢,這是周圍的流浪貓,每天都過來,吃飽了就趴在上面,趴一天,等我們下班了,天色暗了再離開。”
“哦?你們老板不管嗎?”
“老板只說,來了就招待著,咱們店來者不拒,去者不留。”
蔡金城失笑:“有機(jī)會的話,認(rèn)識一下你們老板,佛系的很有意思。”
前臺調(diào)皮的眨眨眼:“這個(gè)看運(yùn)氣哦!老板老少過來的。”
任舒舒過來了,蔡金城帶著她去位置上,給她拉開椅子,并拉上了窗簾。
“給,你看看滿意不滿意,不滿意我再修改。”蔡金城目含柔色,他本身樣貌就十分精致,笑起來的樣子,更是讓人不能拒絕。
有了蘇以沫的前車之鑒,任舒舒就讓人去把蔡金城所有的事情調(diào)查了一遍,還知道了在國外,有男人向蔡金城求愛的事情。
蔡金城知道這件事情以后,也沒有生氣,只是笑著告訴她,如果想知道他的事情,親自來問他本人就可以了。
“打聽的都不是真的,十個(gè)人有十個(gè)人的說法,你想知道什么就問我好了,我知無不言。”
從那以后,任舒舒反而不去打聽了。
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沒什么好計(jì)較的。
任舒舒拿過畫,打開看了看。
是一副油畫。
畫上面的威風(fēng)堂堂簡直像是活過來一樣,特別是威風(fēng)慵懶又隱藏兇狠的眼神,也被刻畫出一二,可見蔡金城畫道高深。
上來的甜品是芒果小布丁,還有精致漂亮的小蛋糕,巧克力冰激凌,水果沙冰。
任舒舒對甜品沒有抵抗力,咖啡倒是都給蔡金城了。
咖啡廳的桌子,鋪了桌布。
任舒舒在桌下,用腳趾去蹭蔡金城的腳腕,眼睛彎成月牙:“你等多久了?”
“是我來早了,”蔡金城面目溫潤,面不改色的笑著說,“哪有等你?是我來的早了些,下次我來慢點(diǎn)。”
任舒舒噗的一聲笑出來,心情愉悅。
每次他都是這樣說的,但是每次都來的早。
“看你,每次吃東西都不知道注意形象,這是在外面,又不是家里,”蔡金城抽出紙巾,擦拭掉任舒舒嘴角的奶油,“好了。”
任舒舒輕哼了一聲,又蹭了蔡金城一下。
蔡金城眸色微深:“坐好,吃完了我送你回去,我還得回家趕稿子呢。”
蔡金城不缺錢,他的畫一副也就幾千塊,但是他依舊是不辭辛苦的接單子。
按照蔡金城的話說,他不能廢掉,一個(gè)人如果在家什么都不干,只知道打游戲的話,不用多久就會廢掉。
哪怕一個(gè)月賺回來的錢,還不及出去跟任舒舒吃一頓飯的錢,但是蔡金城依舊樂此不疲,他追求藝術(shù),覺得藝術(shù)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
其實(shí)說白了就是不缺錢,畫稿就是追求精神上的滿足感,并且這是他熱愛的職業(yè)。
其實(shí)熱愛歸熱愛,但是當(dāng)熱愛變成了職業(yè),也就沒有那么愛了,因?yàn)槟菚兂梢粋€(gè)任務(wù),而蔡金城最大的一點(diǎn)好處就是他不缺錢,所以愛好可以一直是愛好。
任舒舒今天扎了高馬尾,她出門沒有化妝,就涂了一個(gè)口紅,戴上了墨鏡。
“我把畫拿回去,你在車?yán)锏任乙幌隆!比问媸嬗H吻蔡金城的下巴,“你該刮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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