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珩點了點頭,他也不確定,所以沒有再說什么。
“這藥當真沒問題?”皇帝不確定地看向了太醫。
“基本都是解毒的藥草所制,剩下的幾味藥臣也已經仔細詢問過了樓小姐,確實無毒。”
“咳咳——”這時候陸珩突然吐出了血,那血水竟是黑色!
“陛下,殿下這是要毒發的跡象!”太醫慌了,皇帝也慌了。
于是他們都想到了剛剛樓家獻上來的藥丸。
死馬當活馬醫。這話太醫想說,但是卻又不敢說。
“哎!也罷,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嗎?”皇帝心下大慟,卻還是果斷冒險,“試試藥吧……”
陸珩卻還想說什么,卻只是拼命咳血,心口痛得難以言說,全身顫抖,陸珩也覺得自已此番怕是兇多吉少,于是點了點頭。
就在太醫將藥放在了陸珩嘴邊的時候,卻被一只突如其來的手打掉了藥丸。
“什么人!”皇帝警覺,究竟什么樣人能躲過這靖安王府的重重把控和御林軍的封鎖,居然這么輕而易舉地來到了他們面前。
就在皇帝準備將人拿下的時候,只聽見床上人傳來了虛弱中帶著震驚的聲音:“師妹?!”
林蔚然毫不猶豫地走向了床邊,便開始為陸珩把脈,她太想知道自已師兄的病情究竟如何了。究竟是不是如自已猜想的那般,如果真的是中了自已猜想那般,師兄中的毒和樓老夫人所中的毒毒性相反的話,那么樓毅和樓憐芷將自已的所煉制的藥丸真的會成為師兄下半生所有的痛楚來源。
那樓毅和樓憐芷當真是罪該萬死了。
林蔚然全身心都放在陸珩身上,沒有師兄妹重逢歡喜,沒有外人在場的解釋,就只是一心放在陸珩的脈象上。
而在一旁焦急的皇帝和太醫看到了陸珩投過來的“稍安勿躁”的眼神,便決定先看看情況。
陸珩仔細地看向了眼前的女子,比分別時候,她瘦了很多,更有一些憔悴了,是不是這些年過得不好了,究竟經歷了什么,讓他這般追查她的下落都不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沒有人說話,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