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昊默默地在心里想著:厲東陽未出生的兒子絕對會涉上老子的后塵,萬年老二之路!
“老婆,你睡吧,我去洗個澡。”
在初晨的臉上親了親后,扶她躺下,夜君昊趕緊去洗冷水澡。
喝酒,真的很容易沖動。
那酒的后勁也足,君樂喝了那么多,沒有醉死,算他酒量大。
被自家大哥夸酒量大的君樂被弟弟扶回家里,倒頭便睡,睡到半夜醒來,酒醒了大半,但心底的悔意及痛意難消,他便爬起來,三更半夜的都跑出家門,酒駕去了。
隔天,清晨,夜君昊像往常那樣出門晨跑,他沿著下山的路,小跑著下山,在山腳下遇到了飆了半夜車的君樂歸來。
“大哥!”
君樂一見自家大哥,馬上剎車。
夜君昊則是一臉的黑線。
不等君樂下車,他就過去,抬腳便踹著君樂的車門,命令著:“下車!”
君樂趕緊滾下車,知道大哥為什么黑臉,他小聲地說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實(shí)在是心里難受,才會跑出去的。”
“你心里難受不會像我這樣出來跑步呀?多跑幾圈,跑得累了,你還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嗎?明知道自己喝了那么多酒,就算半夜酒醒了大半,也不宜開車出去瘋跑,你這是拿你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真出了事,毀了你自己,也會毀了別人。”
君樂低頭,“大哥,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我看你一點(diǎn)都不知道錯,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你脖子怎么回事?被誰咬了?”
君樂抬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他也覺得被咬的地方很痛。
身為過來人的夜君昊很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誰知道他還沒有罵弟弟一頓呢,君樂竟然先訴說屈辱了。
“大哥,我被人強(qiáng)了。”
轟!
天雷滾滾!
把那個泰山崩于前也不變色的夜總轟得里外皆焦。
他瞪著眼看著自家堂弟,還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好半晌,他問君樂:“怎么回事?誰把你強(qiáng)了?真強(qiáng)了?還是只在你脖子上咬幾口?”
君樂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是氣的。
他恨恨地道:“我不知道,那個死男人把我拖上車,然后咦!”
聽到死男人三個字,夜君昊的臉色變得難以形容,簡直就像調(diào)色盤一樣,不停地變化。
看得君樂在心里直呼,大哥的臉就是萬花筒,轉(zhuǎn)一轉(zhuǎn),一個顏色,一個景象。
夜君昊想把這個在心里腹誹他臉色是萬花筒的弟弟踹到太平洋去。
“君樂,你被一個男人給爆”
菊花兩個字,夜君昊沒有說出來,免得弟弟的臉丟盡。
“不對,大哥,他是個女的。”
夜君昊松口氣。
不是被男人強(qiáng)了就好。
捕捉到自家大哥松口氣的樣子,君樂:他怎么覺得大哥巴不得他被人強(qiáng)了呀!
堂堂君家二少爺,居然被一個女人拖上車給強(qiáng)了,那個女人真的很男人嘛,要不是那啥了,君樂都不敢相信她是個女人。
她似乎是被人算計了,但還沒到神智不清,她身手敏捷,他竟然不是她對手,才會被她壓制住,然后那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