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拳頭撞在一起。周圍的氣浪在波動。蔡勇志這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在了混凝土墻上。當(dāng)即報廢。蔡勇志的一條胳膊粉碎性骨折,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剛才的那一次對拳,對方傳來的勁氣,將蔡勇志的五臟六腑都震碎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來了。“說,年世忠躲在哪里?”劉禹宸語氣兇戾地問道。“邪不壓正,國師大人一定會把你們蛇鼠一窩全都打掉...”說完,蔡勇志那雙睜著的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生的氣息。劉禹宸輕輕搖了搖頭,“這就是年世忠身邊的最強(qiáng)高手?簡直弱爆了!”說完,他轉(zhuǎn)身回去向房大人復(fù)命。房玄岳聽完劉禹宸的報告之后,大罵了一句:“年世忠這個老狐貍,竟然早就料到了我的下一步棋,但他怎么也沒料到,我會擁有一位絕世高手。”“房大人,后面怎么辦?用不用探查年世忠的下落?”劉禹宸雙手抱拳,秀出蘭花指。“先不急,我怕他還有后招,弄巧成拙反而不好,這次雖然ansha失敗,但他也沒有抓到我的把柄,只要他沒有證據(jù),我就不會先和他鬧掰。”這一次,房玄岳打算從長計議,小心行事。年世忠這邊,見蔡勇志遲遲沒有回來,也沒有回復(fù)信息,便猜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他馬上命令手下前去探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蔡勇志的尸體,馬上回來稟報。年世忠大感意外,又甚是悲痛。意外的是,即便強(qiáng)如蔡勇志,可還是被害了,看來房玄岳身邊的那個墨衣袍子男子,武功很強(qiáng)。讓他感到悲痛的是,跟了他二十年的貼身護(hù)衛(wèi),就這么陰陽兩隔了,連一句道別都沒有。雖然是貼身侍衛(wèi),但年世忠早就把蔡勇志當(dāng)做自己的老友。痛定思痛,年世忠打算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老友不能白死。這時候,年世忠反倒很是佩服州長段英霞,光刻機(jī)事件背后的反派勢力強(qiáng)大,她還能在保護(hù)好自己的情況下,查到了這么多線索,實屬不易。年世忠不知道,如果不是蕭君臨,別說是段英霞,整個江城的官方機(jī)構(gòu),會都被屠殺,至于那些線索,根本不會被探查到。在蔡勇志的葬禮上,年世忠見到了老友最后一眼。回去的路上,年世忠在路上遇到了一位熟悉的人,此人正是蕭君臨。蕭君臨是出來吃飯的,吃完之后散散步,順便思考一下如何揪出那個“國都大臣”。這時候,從一輛黑色轎車?yán)锵聛硪晃回E的老者,老人須發(fā)皆白,頗有氣質(zhì)。是國師?他怎么來江城了?年世忠激動地快步走到蕭君臨身邊,眼中有激動的淚水在打轉(zhuǎn),心里復(fù)雜的情緒擰在一起。下一刻,他雙手緊緊握住蕭君臨的手,喜極而泣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蕭君臨,有你在,大夏國的這次國難,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