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紹田不死心地繼續(xù)說道:“國師大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這趟來江城,是為了調(diào)查光刻機事件吧?”年世忠點點頭,“你猜得沒錯,我也不必隱瞞。”“據(jù)我所知,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人,很多都遇到了危險,我真的不想讓國師大人遇險。”跪在地上的杜紹田言辭懇切。年世忠點點頭,笑著說道:“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遠(yuǎn)不是你們這些江湖人士能夠插手的。”“國師大人,青山派的實力不俗,請您相信我!”杜紹田是鐵了心要為國師大人出力。“其實大可不必,你們插手進(jìn)來,最終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何必呢?這種無謂的犧牲沒有意義。”年世忠之所以說的這么肯定,是因為在他身邊服侍了二十個年頭的蔡勇志之死,讓他意識到了敵人的強大。在年世忠看來,蔡勇志已經(jīng)是除了軍神和四大神將之外,擁有最強武道修為的強者。但是結(jié)果呢?被房玄岳身邊的那個墨衣袍子給殺死了。對方的實力這么強大,青山派這個江湖門派又怎么可能抵擋得住呢?“國師大人,就算是犧牲,我也心甘情愿,若是不能為您盡忠,我后半輩子都會活在內(nèi)疚之中。”杜紹田言辭懇切,眼睛里有光在閃爍,確實是動了真情。“好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不必再多言,實話跟你說,這位蕭大人的實力,哪怕你們十個青山派加起來,也不及他一成的實力,趕緊回去吧。”年世忠為了打消杜紹田的念頭,干脆直接給他潑冷水,目的就是為了留住這些人的命。杜紹田駭然,十個青山派都不及他?這也太離譜了吧?這誰能信啊?這個蕭大人,能夠得到國師大人如此的贊譽和信任,讓他心里打碎了醋壇子,酸啊!“如此看來,這位蕭大人真是實力過人啊!”杜紹田聽著在夸贊,但語氣中卻透著嘲諷。年世忠不可能聽不出來,他馬上就把臉冷了下來,因為即便是他,國師本人,也絕對不敢輕視軍神大人。“蕭先生的實力豈是你能評判的?”杜紹田也豁出去了,“蕭大人,您能否賞臉?與我比試幾招?也讓我開開眼,看看您的實力怎么就能夠抵得上十個青山派?”“大膽!”國師大人猛拍桌子,茶杯中的水都被震得灑了出來,“你算什么?也配與蕭大人比試?”杜紹田趕緊舉起雙手伏在地上,“國師大人息怒,我知錯了。”年世忠盛怒未消,“馬上給蕭大人道歉,不然我治你的忤逆之罪!”杜紹田咽了口口水,表情驚詫,心說這個姓蕭的到底是什么人?國師大人為什么這么在乎他?明明是個不敢應(yīng)戰(zhàn)的膽小之輩,卻讓我去向他道歉?雖不情愿,但國師大人真生氣了,杜紹田不敢不從,只能裝模作樣地給蕭君臨道了歉。杜紹田離開之后,決定召集整個青山派的弟兄們,暗中守護(hù)國師大人的住宅,而他本人,也會在暗中保證國師大人的安全。他可不想把國師大人的命,交給那個什么蕭大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