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學長。我沒有找借口,我離婚是真的。目前還沒能離婚,所以我沒辦法接受你的感情。”莫子恒認真看了她一眼,似乎還是不太相信:“小學妹,你跟誰結婚了?”“按照我跟他的約定,我不能透露他的身份。反正當初我跟他之間也是各取所需。”“難道是聯姻?”許初念想到自己跟大叔的關系,她沉默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畢竟當初大叔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跟她在一起呢。“小學妹,不管你有沒有結婚,或者離過婚,我都不在乎。你也知道我在國外呆了這么多年,對離婚這種事不怎么在意。我只在乎你這個人。”許初念聽到這里,頓時有些無奈:“學長,我現在沒有考慮感情的打算。”“我可以等,你不用有任何壓力,現在我們先從朋友開始做起。”既然學長的話都說到了這里,許初念也不好繼續再說什么,她笑了笑:“好,那以后也別送花了。”“沒問題,那你以后可不要拒絕朋友之間的聚餐邀約。”莫子恒說的話讓許初念根本想不出理由可以拒絕,只能點頭答應。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又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并沒有收到大叔任何的消息。半個小時后,跑車到了私人畫展外面。許初念看見外面的停車場停著不少的豪車,看起來今天來的人都非富即貴。她想起上次跟白家有關的那場拍賣會,出席場面低調又奢華。莫子恒拿出了紅色的請柬:“小學妹,等下你不用緊張,就把這個當做是普通的畫展來參觀就行了。”許初念點點頭:“好。”其實她之前也來過這種畫展,她個人對畫沒什么興趣,可誰叫這次是白家舉辦的畫展。她想來看看,能不能碰見白家的人。許初念跟著莫子恒走進了會場,她看見這里所有的畫作基本上都是白家的畫,其中有一部分還是白石老先生的畫作。不愧是白家的畫展,能看見這么多白石老先生不同時期的畫作,有些讓人開眼了。許初念看了白石先生的畫以后,并沒有發現關于花鳥圖的任何痕跡,甚至連一幅相似的都找不到。這個時候莫子恒開口說:“小學妹你先看著,我去趟洗手間。”“好。”許初念看完了白石先生的畫作以后,轉身去看別的畫作,結果無意中看見了類似的花鳥圖,頓時臉色微變。她朝著那幾幅畫走過去,仔細看著這些畫,雖然看起來內容有差別,可一幅畫的構圖畫法很熟悉。這幾幅畫跟她手里那幾幅花鳥圖的畫法,幾乎差不多。難道是同一個人畫的?不對啊,她手里那幾幅花鳥圖不是說是白石老先生畫的嗎?可這幾幅畫的作者并不是白石老先生,而是一個叫白野的人。白家有人叫白野嗎?一時間,許初念的腦子思緒有些混亂,這到底怎么回事?這個時候有人來到她身邊,淡淡開口:“這位小姐,你喜歡白野先生的畫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