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看見情況不對,她拽了拽大叔的手說:“大叔,我們該走了。”
陸思雨見狀連忙插嘴:“許小姐,這么著急走啊,不如回去再吃點兒?是吧權(quán)先生,我想著還有些話要跟權(quán)先生說呢。”
“陸小姐,上次你厚著臉皮來權(quán)氏集團倒貼,最后被趕出去的事情,這么快就忘了?既然你記憶力不好,需不需要我再幫你回憶一下?”
許初念很少這么不客氣,可對付陸思雨這種女人,如果你不強勢點,就會被對方一直糾纏不放,甩都甩不掉。
果然,她說完以后,陸思雨的表情變了,哭戚戚的看向權(quán)玖梟:“權(quán)先生,我只不過是代表公司來跟您談?wù)劰ぷ鞯氖虑椤TS小姐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點,不知道權(quán)先生是否知道這件事?”
權(quán)玖梟神色冷漠回答:“這件事就是我安排人做的。”
陸思雨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跟調(diào)色盤一樣不停地變化。
許初念露出一抹嘲諷的笑:“陸小姐,人貴有自知之明。我不知道你在國外是什么風(fēng)評,不過這是國內(nèi),希望你能認(rèn)清楚這點,不是誰都吃你那套呢。”
說完后,她跟大叔就坐車離開了。
陸思雨站在原地,臉色變得十分的不好看:“江少爺,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也不怎么樣啊。”
江子樹笑了笑:“她都讓你吃癟了,我覺得還挺厲害的。”
“呵呵,她一個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有什么好厲害的地方?”
江子樹聽見這句話后,表情變淡了不少:“你是在說你自己嗎?許初念跟你可不一樣。”
陸思雨震驚看著江子:“你怎么能這樣說我,當(dāng)初我們在國外關(guān)系這么好。”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跟你只是工作關(guān)系,并沒有太多的私交。許初念也是蘇家的人,同時也是我未婚妻的家人,我不維護許初念,難道維護你?”
江子樹說話也十分毒辣:“關(guān)于你老板那邊,希望他能按照約定辦事,否則后果自負(fù)。”
說完后,江子樹也走了,留下陸思雨一個人在原地跺腳。
另外一邊,許初念跟大叔坐車回公司。
她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忍不住開口:“大叔,你說那個陸思雨跟江子樹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江子樹該不會真的跟那個女人有什么非法關(guān)系吧?”
“你這么關(guān)心別的男人,我可是會吃醋的。”
權(quán)玖梟不喜歡江子樹看小破孩的眼神,雖然隱藏得很好,可他依舊看得出來江子樹對小破孩依舊還有存著心思。
許初念發(fā)現(xiàn)大叔的語氣有點酸,頓時哭笑不得:“大叔你想多了?我只是擔(dān)心江子樹跟蘇夢夢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畢竟蘇夢夢一直都很喜歡江子樹,陸思雨這個綠茶出現(xiàn),指不定會做點什么幺蛾子呢。”
權(quán)玖梟聽見這些話后,表情稍微變好了不少:“也對,不是誰都像我這樣潔身自好。像江子樹這種有前科的男人,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犯錯。”
他不留余力的踩拉江子樹,就是不想讓許初念對江子樹抱有什么期望。
許初念皺著眉頭:“大叔,我覺得江子樹不是這樣的人。大叔,我一直有點事比較好奇,陸思雨到底是替誰做事?好像之前她的老板也找你合作了。”
“一家國外的公司,對方的老板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