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彼此都收回了視線,各自看著窗戶外面都沒說話。沉默充斥著正個車廂。最后車輛開進了別墅小區(qū),放慢了速度。許初念看見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這才坐直了身體,短短的時間對她來說好像格外漫長一樣。最終車輛停在了別墅外,她準備下車的時候旁邊傳來男人的聲音:“不是還沒到嗎?”許初念的手一頓,他說的是自己應該去江子樹住的地方,她側(cè)過頭對上男人細長的眼睛,心莫名被刺痛了一下。那他跟趙婉兒呢?他有什么資格說自己?她跟江子樹之間根本什么關系都沒有呢。許初念冷哼一聲:“的確沒到啊,我回來拿個東西不行嗎?”說完她就下了車,并且用力的關上了車門。砰的一聲傳來,權玖梟的臉色變得不怎么好看,感覺車門好像摔在了他臉上一樣,這女人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豪車停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司機看了一眼助理:【這是走啊,還是不走啊?】李助理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種情況還是別說話比較好,根據(jù)他多年的經(jīng)驗老板應該是不想走的,要是想走的話,早就說了。這男人呀,有時候也會口是心非。許初念氣沖沖的回到了別墅大廳,她把藥扔在桌上后,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大叔剛才那個語氣太氣人了。她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這款手機的價錢,然后連帶著醫(yī)藥費,全部轉(zhuǎn)給了大叔。微信轉(zhuǎn)賬后,她一直看著那個頁面。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人領。許初念想到剛才大叔說的話,她馬上打字:【權先生,記得領取,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欠別人。】發(fā)完這句話以后,許初念頓時覺得舒服多了。她這才上樓準備換一身衣服,畢竟在地上摔了一跤,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弄臟了。許初念走到樓上,她準備拉窗戶的時候,正好看見停在路邊的黑色豪車,她的手頓住,神色變了變。大叔還沒走?她一直看著樓下停車的豪車,忽然看見車窗搖下后,她連忙躲在了簾子后面,心跳有些加速。許初念對于自己的躲避行為有些懊惱。躲什么躲啊,她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她抬手拉過簾子,準備去換衣服。樓下,權玖梟搖下車窗看著二樓臥室的窗戶,剛才明明看見她站在窗戶旁邊,現(xiàn)在簾子也拉上來了。他看著手機收到的微信轉(zhuǎn)賬,看見那條信息后,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他低聲道:“我還是生平第一次拿一個人沒辦法。說不得、碰不得,還只能哄著。”車內(nèi)一片安靜。權玖梟緩緩睜開眼,掃了一眼前排裝鵪鶉的兩個人:“說啊,怎么不說話了?”李助理冒著被辭退的風險回答:“老板,我覺得您剛才的言行不算哄吧。”“那你說怎么才算哄?”“咳咳,至少姿態(tài)不能擺的這么高,犯了錯得有舔狗心態(tài)。”當然讓老板這種從小就是天之驕子的男人去當舔狗,確實有點為難人了,但哄人的確得有耐心。權玖梟眉頭皺得更緊了,又看了一眼司機:“你呢?”司機抓了抓頭發(fā):“老板,我是個沒文化的糙漢。一般我老婆生氣了的話,我都選擇在床上哄,嘿嘿,一般第二天她就沒力氣生氣了,然后坐一頓好吃好喝的哄一天,基本上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