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的身體往后一靠,她看著面前的女人:“這個啊,得看法律怎么判了。”
她說完后,白鳳的表情變得有點難看:“許小姐,你確定要跟我們白家這樣撕破臉嗎?外人也會看你的笑話,畢竟你跟白家的關系也斬不斷。”
“什么斷不斷的啊,你們白家現在說這些話是不是太晚了點?在你們把許鳳從精神病院接出來的時候怎么不說?在白靜語那個死丫頭想讓保鏢動手的時候,你怎么也不說?你們就是想試探我的底線,想看看我是什么樣的人對吧?”
許初念怎么不懂白家人的手段。
白鳳開口:“當時那個情況,我也阻攔了的,你也看見了。”
“行了,這些場面話你留著跟警方說比較合適,跟我說沒用啊,我又不是律師。說實話,白靜語這種性格,這次受教訓挺好的,免得將來在京城害了她。你們白家在這里能得罪誰呢?”
許初念的話絲毫不留余地,擠兌得白鳳坐都坐不住了,要是換做以前早就甩臉走人。
可現在白靜語還被關著,目前唯一能求的人只有許初念了。
權玖梟那邊擺明是為了許初念出氣。
只要許初念這邊沒問題了,那白靜語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白鳳只能忍著怒意,放低了自己的姿態:“許初念,我知道你對白家有意見,我們之間也發生了不少的矛盾。可你這么針對一個孩子挺沒意思的,直接沖著我來吧。”
“白女士,你對白靜語這么關心,你們什么關系啊?”
許初念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白鳳,對方的表情愣住:“我是看著靜語長大的,這孩子從小沒有母親在身邊,所以我把她當做親生女兒看待。”
“不過白靜語可不這么認為,這件事你也沒資格代表白靜語來處理!你只是白家的一個下人而已。”
許初念說出下人兩個字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白鳳的表情都變了,那一瞬間充斥著不甘、憤怒交織在了一起。
這一刻,許初念才算看見了白鳳真實的一面。
果然,白鳳是有野心的。
畢竟能生下白家家主的女兒,這種女人怎么可能沒野心跟想法呢。
白鳳深呼吸一口氣:“許小姐,你可能不太了解白家的情況,靜語這孩子的一切,平時都是我在打理。”
“我不需要了解白家的情況,也沒有義務配合你們白家處理這些事的流程。”
許初念依舊不留任何余地,經過之前跟白家人的接觸,她覺得白家的人很會演戲,并且是沒心肝的白眼狼。
她今天要是松了口,白家不會以為是她放了白靜語一馬,反而會覺得她這邊好說話,怕了白家,想跟白家修復好關系。
“許初念,你跟白家這么撕破臉,對你有什么好處?蘇家是蘇家,可你跟我們白家之間沒什么仇怨,你也才回到蘇家。沒必要為了蘇家做到這種程度。”
許初念有些不可思議看著白鳳:“那我媽是怎么死的,你們白家的人敢對天發誓跟你們沒有一點關系嗎?”
“這件事早就調查清楚是意外。”
“但我不相信,這件事我不會放棄的。”
“蘇家當初不依不饒的調查了這么久,還不是一樣的調查結果,時間都過去了這么久,你還能調查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