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直接打了起來。她的行李箱都被踢了很遠。她驚慌的看著打成一團的兩個男人:“別打了,住手!”不過很快,江子樹落了下風,被權(quán)玖梟按在地上打。許初念跑過去拉住權(quán)玖梟的手:“住手,別打了!”權(quán)玖梟連頭也沒回,直接把她推開。許初念咬牙沖上去,擋在了江子樹的面前,看見權(quán)玖梟揮過來的拳頭,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過最后她只感覺到一陣風,卻沒有感覺到疼痛傳來。她最后睜開了眼,對上了那雙狹長冷戾的眼睛,又兇又冷,跟平時見到的大叔完全不一樣。權(quán)玖梟狼狽的松開手,他擦了擦嘴角,看著許初念的時候,眼底帶著一抹自嘲。許初念看見大叔臉上的傷,一時間有些心軟。下一秒,江子樹哀嚎了一下,她這才低頭看見江子樹腫起來的眼眶,看起來要嚴重得多。許初念把人扶起來:“沒事吧?”“沒事,小爺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哎喲我的腰。”許初念的嘴角抽了抽:“行了,不要逞強了。”她看了一眼自己行李箱:“走吧,先回去。”江子樹連忙對自己身邊的人使眼色,司機把行李箱撿起來放進了車里面。許初念扶著江子樹往前走,沒有回頭。“許初念!”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的腳步停下來。權(quán)玖梟看著她的背影,啞著嗓音:“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旁邊江子樹的心瞬間懸了起來,沒想到權(quán)玖梟居然還會玩兒這一手!許初念垂下了眼瞼,她沒有回答,彎腰上車走了。江子樹搖下車窗,看著那邊的權(quán)玖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表情。他還記得上次打架的時候,就是被權(quán)玖梟算計了一把,這次他也算計了回來。權(quán)玖梟看著她坐著車離開,忍不住上前跟了幾步。他站在路中間,嘴角上還有傷,像一條野狗,還被人狠狠踹了一腳。——許初念來到了旁邊江子樹的別墅,她扶著人下車。江子樹一瘸一拐的走著,他坐在沙發(fā)上倒吸了一口氣:“這個老男人力氣還挺大的。”“活該。”許初念拿過了醫(yī)藥箱,她知道大叔平時有健身的習慣,并且身手還不錯。江子樹這種愣頭青跟大叔過招的話,肯定會吃虧。江子樹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她給自己上藥,臉上吊兒郎當?shù)谋砬橄В《氖怯行┎缓靡馑肌W詈螅f:“那個你的房間我已經(jīng)讓阿姨來收拾了,你看差點什么就讓阿姨送過來。”“好,那我先休息了。”“去吧,把門鎖好啊,畢竟你隔壁還有一個單身帥哥。”許初念實在是笑不出來,她拿著行李箱上樓了。她簡單洗漱后,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這一晚上,她幾乎也沒怎么睡好,腦子里全部都是跟大叔有關(guān)的畫面。第二天她醒過來后,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全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