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說完后,看見二嬸的表情不停變化,最終對著二叔大吼大叫:“還不是都怪你,被人騙了這么多錢。”
二叔有些惱羞成怒:“你個哈婆娘知道什么,老子那是賺大錢的,都怪你去大鬧一場,結果人家不帶我玩兒了,當初投進去的錢也因為我違約取不出來了。”
許初念聽見這些對話后,她終于知道為什么有公司的分紅,許家的人還能過得這么拮據(jù)。
原來是有人把錢敗光了。
這個二叔從以前就是個游手好閑的人,以前靠著許喬山,現(xiàn)在只能吸血老娘。
許初念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她不想看見許家人的你鬧劇,沒什么意思,她直接去找這家療養(yǎng)院的院子,想詢問許喬山的死因。
院長有點心虛的回答:“這件事呢,我這邊也派人去查過,你父親許喬山癱瘓在床上,時間長了身上長了褥瘡,再加上他嘴巴也有點毒,護工、護士們都不喜歡他,所以慢待了一些,但我們絕對沒有故意害人啊。”
許初念聽完后,嘴角冷勾了一下:“我知道,并且我也不是來追究責任的。”
她當初就特意跟護工交代過,要讓許喬山生不如死。
現(xiàn)在許喬山的死之前受了這么多折磨,許初念覺得很滿意,這是許喬山那個負心漢渣男應該有的報應。
“那許小姐是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這段時間除了我,還有許喬山的家人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人來打聽過許喬山的情況?”
許初念覺得白鳳之前調查過自己,現(xiàn)在白家的人肯定會來打聽她的一切。
院長頓了頓:“的確有人來打聽過你父親的情況,我當初還以為是有記者暗訪,想舉報我們療養(yǎng)院來著。也沒通知你們。”
“什么時候的事情?”
“也就是十天左右的樣子。”
許初念得到這個答案后,大概知道是誰在打聽了。
她身邊的人,包括趙婉兒那朵白蓮花都知道她跟許喬山之間的恩怨。
只有白家的人不知道,并且白家人的消息也不靈通,所以才會來打聽這些消息。
許初念離開了院長辦公室,她現(xiàn)在估計也不用做什么,相信白家的人很快就會找上門了。
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有耐心。
許初念準備從坐電梯離開療養(yǎng)院,不過她從電梯出來的后,還沒走幾步身后就傳來了許家人的聲音:“許初念,你給我站住。”
許初念回頭看見許老太婆朝著她沖過來,理直氣壯的說:“你這就走了?”
“不然呢?”
“你父親的尸體你怎么處理?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許初念臉色極冷:“許喬山又不是我父親,我管什么管?”
“不行你不準走,許喬山的葬禮,墓地,你必須都要花錢給安排好了。否則、否則的話我天天去你公司面前鬧。”
許初念掀了掀眼皮,目光極冷看著許老太婆:“隨便,反正你們之前也鬧過很多次了,公司的人都對你們這點破事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