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陳青凡,裴梟就起身來到休息室,顧吟還在睡著。這丫頭自從肚子開始大之后,就各種的嗜睡,此刻那沉沉的睡眠,簡直讓人羨慕。看著她踢開的被子,裴梟上前幫她提了上去。也是這一提,驚動了熟睡中的顧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唔,你開完會了?”她的聲音朦朧,帶著濃濃的睡意。裴梟:“嗯,還很累。”“做了夢,可累了!”這話說的有些委屈。顧吟最怕的就是睡覺做夢,一旦做夢的話,她醒來之后就會特別疲憊,比沒睡還累。裴梟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嘴角含笑:“還想睡嗎?”“幾點(diǎn)了?”“六點(diǎn)過了!”自己都睡了兩個多小時了?這困的,就好似祖墳葬在困牛山的一樣。顧吟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那我們先回去吧。”“等等。”在顧吟翻身下床的時候,裴梟一把將她抱在懷里,順手撈起被子將她裹住。現(xiàn)在這天氣,隨時都是忽冷忽熱的。室內(nèi)雖然恒溫,但也會因?yàn)橥饷鏆夂蚨鴮?dǎo)致不穩(wěn)定。“怎么了?”見裴梟不走的樣子,顧吟不解的問。她有一點(diǎn)很不明白,這男人為什么下班不積極。要知道,她以前上班的時候,每天最盼望的就是下班時間。果然,上班和自己的事業(yè),完全是兩個概念。裴梟:“你姐和趙永的事,有情況了!”“什么情況?”“她的婚禮你去參加過嗎?結(jié)婚前的一晚上,你姐在什么地方,趙永在什么地方?”裴梟問的直接。顧嵐的婚禮,顧吟自然是去了的。畢竟自小到大也就這么一個姐姐愛護(hù)她,她怎么可能不去。不但去了,而且前面三天開始,她都一直和顧嵐在一起。所以裴梟問顧嵐結(jié)婚前一天晚上在哪里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深吸一口氣道:“因?yàn)槟锛以趲F山縣太遠(yuǎn),所以她結(jié)婚沒有從娘家走,而是直接在港城辦的婚禮,所以結(jié)婚前她一直住在辦婚禮的酒店,都是趙家安排的。”“那趙永呢?一直和她在一起?”“沒有,只有婚禮前一晚上,趙永陪了她一晚上。”說起那天晚上,顧吟本來一直都和顧嵐住在一起的,結(jié)果因?yàn)橼w永,她最后一晚上都和婚慶一起布置酒店呢。“你看到趙永了?”“沒有,是聽誰說了一嘴,我姐夫來了,所以我就沒回房間去了,怎么了?”見裴梟一直在這個問題上打轉(zhuǎn),顧吟不太明白的問。裴梟見顧吟沒看到趙永,也就證實(shí)了,陳青凡的調(diào)查是真的。低頭看了眼已經(jīng)清醒的顧吟,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那我告訴你,那天晚上在你姐房間里的人,不是趙永!”“什么?”顧吟驚呼出聲。這不可能吧。要不是趙永的話,姐肯定會反抗,就算不好到處說,至少會告訴她的吧?裴梟:“你在好好想想。”想,好好想想!顧吟腦子也亂了。畢竟那天晚上她也沒親眼看到趙永去姐房間,所以現(xiàn)在,難道真不是趙永?再努力的回想了那天晚上的情況。“我們那天晚上,喝了紅酒!”因?yàn)樗皖檷苟紱]喝過,因此當(dāng)看到酒店配備的婚禮紅酒,她們兩忍不住開了一瓶。顧吟酒量還可以,因此喝了兩杯之后,還能和婚慶一起布置現(xiàn)場。然而顧嵐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