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算是看出來了,到現(xiàn)在為止洛言看事情,好像還是不太能抓到事情的重點。真不明白這些年他在唐熠身邊你,到底都學(xué)到什么了。“她脾氣不好,注定和誰在一起都過不好?!卑矏偅骸拔移庖膊缓?!”和誰都過不好?那要是過不好的話,能是一個人的問題嗎?是各方都有問題好吧?“所以你在東安,一無所有!”安悅:“?”不是,這......“不是,我說你這人,你腦子沒病吧?”好好的扯什么東安?“還有你什么意思,我在東安一無所有,難道都是我的問題嗎?”“不是。”“既然不是你跟我扯什么東安,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安悅瞬間就生氣了。本來東安對她來說,一直都是心里的一根刺?,F(xiàn)在按照洛言這意思,她在東安的局面,全部都是她自己造成的?眼下安悅已經(jīng)不能說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了,完全就說不了。洛言:“我的意思是,你也有問題......”“有你媽的問題!”安悅瞬間暴怒。抓起面前的茶杯就直接朝著洛言砸了過去,這混蛋,說的都是什么破玩意。不再想和洛言說什么,安悅直接拎起包就走。一邊走一邊還在念叨:“什么玩意,神經(jīng)病??!”還她也有問題。她有問題,她就算真的有問題,那能是洛言能說出來的嗎?直接撥通顏楚的電話?!澳阍谀膬耗??”安悅壓不住火氣。顏楚已經(jīng)睡的迷迷糊糊,接到安悅的電話,強(qiáng)撐起精神:“唐家老宅,怎么了?”“得虧你是沒嫁給洛言啊,雖然四少現(xiàn)在的事情也不明不白,但是洛言真要把人氣死?!甭牭桨矏傉f洛言。顏楚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怎么了?是不是我打電話他說什么了?”“是說了,你猜他說了什么?”一提起洛言到底說了什么,安悅現(xiàn)在的脾氣完全就壓不住。顏楚:“說我的壞話?”對于男人會背后說人的這件事,之前顏楚還不太能接受。自從洛言之后,她就接受了,男人和女人一樣,都喜歡背后八卦。安悅:“不是?!薄安皇牵俊蹦鞘鞘裁茨茏尠矏倸獬蛇@樣?顏楚瞬間好奇,洛言今天又說了什么驚天年底泣鬼神的言語!安悅:“也說你了。”“嗯?”還真說了!不用想也知道,洛言一般說自己的話,那肯定是沒什么好話。安悅:“她說你和四少現(xiàn)在鬧成這樣,都是你的錯?!鳖伋骸?.....”安悅繼續(xù)說道:“而且還說我,說我在東安什么都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他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但凡精神正常的人,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吧?”安悅要氣瘋了!完全沒想到這洛言,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顏楚的呼吸沉了沉。“岳沉沉的事兒他知道嗎?”這下顏楚的火氣也有些繃不住了。洛言就是有這樣的本事。